“见过方丈!”
见这白须老者缓步走来,坐于主椅之上,四位长老连忙站起身子,躬身合掌行礼。
“阿弥陀佛。”那老者微微点头,四位长老这才坐下。
“白先生还未到吗?”这老者面色和善,淡淡地问道。
“禀方丈,白先生还未到。”四长老中千寂站出答道。
正当此时,一阵清风从阁门外微微习来,旦见一身材高挑,俊美无比的男子从门外走来。
那男子一身白衣,长发飘然,相貌犹为俊美,手执着一柄折扇,踏着清风而来。
“绪愁晚至,望各位莫怪…”
这英俊男子正是当今逍遥派掌门人——白绪愁,见众长老已等候多时,连连执扇行谢。
见白绪愁已来,众长老纷纷起身相迎,包括那坐于主椅上的老方丈——千佛,也站起身来,下阶相迎。
“白先生来了。”千佛微笑起,邀白绪愁入座主位,二人入座后,四位长老这才各自入位。
“白先生,这次请你来,是有一事相议,此事关乎着武林的安危。”千佛向坐在一边的白绪愁说。
白绪愁脸色平静,道:“方丈所说,莫非是各派暗潜人士,聚于江南一事么?”
“不错,虽说我少林派不愿参与江湖纷争多年,但此事若乱,不止少林、逍遥二派会遭其祸乱,武林更会掀起腥风血雨。到时候,恐怕当年的浩劫又会重演。”千佛沉重地说道。
白绪愁听罢,脸色渐渐变得严肃,似乎是在想些什么,半会儿才言:“嗯,上次因江湖人谣传五神旗之故,各派剑拔弩张,险些大打出手,那这次?”
“据说是一些门派暗中寻旗,欲争霸武林,惹得各派纷纷增加人士。加上又得知木墨旗被夺、净邪师太陨命一事,使他们聚于一起,似是在商讨着什么‘诛杀屠门客,收取五行旗’之事…”
“什么?诛杀屠门客?”
听到“屠门客”,白绪愁的脸色愈发有些难看:“这么说,他们不过打着‘正义之举’的旗号,行着不公之事?”
“阿弥陀佛,应该是的,况且老衲还听闻,那尼派的新掌门——若幽师太,也一心决定为净邪师太报仇,招览各派,欲共击屠门客…”
白绪愁略加思考一番,继而言道:“众派齐心,本是好事,可只怕各大派另有心思,明争暗斗,便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了…”
“是啊。”千佛闭上眼,沉吟而语:“当年的浩劫,就是因为各大派名合实分,才使那波释靡尼教有可趁之机,如今之势…唉…”
见白绪愁与千佛皆有愁意,坐中四长老劝议道:“方丈,白先生,那为何不亲往江南打探打探呢?”
“本有此意,奈何江南如此之大…不知各派潜伏的人手在何处?亦不知那事是真是假?”
“不如老衲遣几位高僧,再暗中探查一番?”千佛道。
“嗯,那就有劳方丈了,我们姑且静观其变。”
……
江南杭州。凌家府邸,正堂内。
“凡儿!”
凌家家主凌怒见到面前痛苦不堪的凌凡,不禁大惊失色,脸色铁青,“凡儿,你怎么了?”
“老爷,我们在少爷的房间内发现少爷时,已是如此,还有,那名女子似乎也不见了…”几名下人跪着言道。
凌凡倒在地上,以手抚着腹下,汗流不止,只见其下身已是血迹斑斑。
凌怒见状,心中暗叫不好,慌忙地请来名医,将凌凡抬上床进行治疗。
约莫过了三刻钟,那大夫的神情愈发慌张,停下把脉,不知所言,更不敢直视凌怒。
“大夫,我儿可好?您快说啊!”凌怒急切地抓住大夫的手,焦急地问到。
那大夫见势,摇了摇头,连声叹息。
见得此状,本就不安的凌怒更加焦急:“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见凌怒怒起,大夫慌忙伏地跪下:“老爷息怒,少爷身体其他地方并无大碍,只是、只是…”
“说!”凌怒站起身,欲提刀而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