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仇见势回礼,说道:“齐兄的枪法果然精湛,今日有幸领教了!”
齐风扬声一笑,拍了拍白仇左肩,说道:“白兄说笑了,我的枪刚刚可是完全被你的剑给压制了啊,等着,待我枪法练至大成,一定会再来找白兄你切磋切磋!”
“定当奉陪!”
二人相视一笑,泯尽恩仇,各自退下了谪仙台。
谪仙台外,那张怀秋回想着方才状况,不由皱起眉头。
“化刚为柔,刚柔并济,为何他的剑法中有派中长老的影子,幻觉吗?白仇…我倒想会会你。”
……
谪仙台第二场告捷,白仇终于松下一口气来。
这齐风,的确是个不错的对手,他的化刚为柔也确实厉害,不过,遇到自己这化刚为柔之绝顶的刚柔剑法,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白仇下台后,向场外走去,本欲前往驱戾台看看,这第二场比武是否还在进行,却被一人伸手拦下。
白仇看向面前欲加阻拦之人,未有愠色,反而尽显温和。
白仇面前之人,不是别人,乃是若幽。
白仇自前些日子和若幽在那不夜酒楼分别,虽只过去了数日,没想到,如今就在这桃花崖不期而遇,着实也是缘分。
“你怎么也来桃花崖了?”白仇问到。
“桃花崖比武乃武林盛会,我怎么不可以来?你这话,难不成专为你来的啊?”若幽调侃两句,随后与白仇叙了叙旧。
其实,就算若幽没有说明前来的目的,白仇也已猜到了些许,应该与自己的目的无异,无非就是来打探消息,毕竟,他们二人经历相似,且都有不顾一切也要寻找到的人啊。
“对了,既然你来,为何不参赛呢?”对于此,白仇有点不解。
若幽脱口而出:“江湖小辈之争,我就不参加了吧…”
白仇听得此话,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什么就不屑于参加江湖小辈之争,你不也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么?
若幽见此,意识到自己所说之话有些不妥,连连解释到:“我的意思是,我还没有那个资格。”
白仇听罢,也不去想太多,既然和若幽已经是朋友了,那便不应该有太多猜疑,于是乎,白仇便和若幽一同往那驱戾台而去。
刚行至廊道,一少女之音便从白仇身后传来,“不用去了,驱戾台第二场比武已经结束了,五岳五派的萧兴之完胜。”
白仇闻声,转头一看,说出此话的正是岑莞清。
“莞清,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
“当然是亲眼所见了!你不知道,萧兴之的五岳剑法,融汇五家之长,简直无可挑剔…”岑莞清一面向白仇说到,一面看向白仇身旁的若幽。
白仇听得此话,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说到:“既然如此,只能等晌午过后的第三、四场了,到时候咱们再一起去吧。”
白仇看向面前的岑莞清,又看了看身旁的若幽,此番情况下,竟有点不知所措。欲向二人分别介绍彼此,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若是不说,又怕生起误会。
且听岑莞清刚才的语气,白仇便已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在谪仙台上比武时,还看到岑莞清在观战,又怎么会有她亲眼目睹萧兴之取胜这一说呢?
见白仇左右为难,不知所措,岑莞清实在有些忍不住,不禁生笑起来:“哈哈,白仇,没想到,在比武场上你武功了得,这会儿却有这般窘迫之状啊!”
白仇面红耳赤,尚还未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正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言语。
岑莞清看了看窘迫无比的白仇,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向白仇身旁的若幽行礼到:“在下风璃宗岑莞清,是白仇初识的朋友。”
若幽刚见岑莞清,本还心存芥蒂,可见得此时之境况,这才猜到她是故意为之,就想看看白仇出丑的样子。想到此,若幽的嘴角也不由向上扬起。
“在下若幽,也是白仇前不久结下的朋友,幸会!”
“幸会!”
两位少女相视一笑,留下愣在原地的白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