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汐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要行此夫妻之事本也无所非议,况且汐儿这时欲火难耐,自己若与之行事,说不定就能缓解其焚身之苦,何不顺势为之?
白仇眼神一痴,凝望出神,竟任慕容汐为自己宽衣解带,片刻之后,他的上身已然显露,慕容汐也解衣贴近。
慕容汐身中媚毒,体肤极热,白仇初淋冷水,颇感寒冷,二体相触,一阵燥热终是令白仇猛然清醒。
此时他心头两个声音相与抗衡,难分伯仲。
一个道:“白仇,汐儿此时神志不清,你欲趁此行事,当真是卑鄙龌龊,与禽兽何异?”
另一个却道:“汐儿此刻肤如火燎,唯有此举可解其苦,且你二人终成夫妻,有何不可?”
值此心烦意乱之际,白仇狂喝一声,抬掌落在慕容汐的身上,但他恐伤彼身,下手极轻,慕容汐只是微微一顿,便顺势迎上了白仇的双掌。
两人四掌相对的刹那之间,白仇只觉一股力量流入体内,而后浑体传来一阵酥麻。他不知那媚药于男子无效,只以为这是毒素转移,于是运起内力,欲制止毒素溢散。
白仇萦气于胸,运起张千末所授的呼吸法门,此刻二人的掌势久久相对,他竟觉内力愈发浑厚,似有一股久违的力量贯入体内,填补了先前之不足。
慕容汐经此一式,竟然出奇地止住了身子,直似静止了一般。她停住轻喘,微微吐息,眼中朦胧之意也渐渐消去,复归澄澈,只是颊间红晕犹在。
“怎么回事?难道只须这样便能让汐儿恢复?”白仇见此,自是惊喜交加。
他不敢多想,匆匆起身,将静止不动的慕容汐抱坐下,略微整理她的衣物一番,将其胸前遮住,而后自己盘腿而坐,再次与慕容汐双掌相对。
说来也奇,白仇运力于掌,二人手掌再次相触后,竟吸附而起难以分离!
白仇收起惊意,平复气息,依之前张千末所授之语运息。合心含气,气沉丹田,凝神静息,息萦胸腔,秉气而行,复生一气,行至风门,侧下神堂,越魂门而至意舍,合而并流。
白仇合眸凝神,有条不紊地运掌,他先前被冷水淋湿,体外寒冷,此刻掌间忽传来一丝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