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的摇了摇头:“我没师父,我也没像子窃似的这么学过,子窃说的事情我自己听着都糊涂。”
子窃倒是一口咬定:“哥,你会不会是忘了,这手法绝对不是看就能看会的。”
我仔细回忆了半天,为这个事儿,我都有点儿质疑自己是不是曾经拜过那位此道中人当师父?
但我想了半天,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我还真没有印象。”
子窃打兜里摸出来一个一块钱的钢镚,都快被盘得包浆了,他在我眼前露了个玩钢镚的手法,然后把东西递给我。
“刑哥,你能来吗?”
我接过来玩了一会儿,几根手指带关节配合的特别好,这能耐就好像长在我骨头里似的。
胖胖看的眼冒金星,连连感慨:“嘿,用这手泡妞可是太实用了。”
子窃咽了口唾沫:“刑哥,你一定学过。”
我听子窃这个笃定的口吻,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但让我去想我真想不到了,毕竟那个时候还太小,我现在能回忆起来的事情也不多,实在不知道这本事具体是怎么来的,该怎么用我倒是知道,但相关的记忆真是一片空白。
子窃这一说,当让我心里有点儿泛酸,我这人生可忒复杂了一些,本来我都把过去那点儿难受的日子都给忘差不多了,这些日子的经历却逼着我把这些事儿都给翻出来了。
我当即长叹一声:“算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磨烦了,我也懒得去想,还是等李家老三找这个东西吧。”
回去的路上,我跟子窃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当真是亮瞎了我的狗眼。
那本拉丁文的神曲可不是子窃随便弄来糊弄事情的,据他所说,这两天孔圣人正在研究拉丁文,学习一些西方的哲学文化,顺带着就连也给他们传授了一点儿。
到底是万世师表,教学生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可一点儿难度没有,子窃就因为是四个徒弟里面悟性最高的,孔圣人才给他起了这么个学名。
按照子窃自己的话说,他虽然看不懂拉丁文的神曲,但是随便胡诌两句拉丁语的你好谢谢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李家老三刚开始见他的时候,就用拉丁语冲他打招呼来着,正好打在他的手背儿上,这就让他经受住了第一次的考验。
紧跟着他们又聊了两句哲学,子窃什么人呀,孔圣人在二十一世纪的新门徒,别的不懂,学孔圣人解释一下儒家哲学还不简单吗。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交谈,子窃算是立住了自己文化人的身份,李家老三也放松了戒备。
可能因为觉得我是门里人的缘故,子窃还让我亲自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做霸王抖甲,我这才明白其中的诀窍。
霸王抖甲和我下了子窃的手表是一个道理,都是先分散对方的注意力,然后拿个小工具或者单纯凭手法,把东西下了,关键就是在对方分神,只要目标注意力没有放在自己的物件儿上,想拿什么东西就看盯上什么东西。
唯一可能困难的,也不过是我这个只能取比较明显的东西,子窃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把对方藏起来的东西给摸出来。
现在东西到手了,就看李家老三会不会找这个玉佛了,反正根据我的判断,十有八九李家老三一定会找的,这玩意儿一瞧就是家里传下来的,他要丢了肯定会急的。
然而在回去的这段路上,我一直在想……我把什么给忘了!
子窃说的那些东西,总让我觉得我身上发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