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茫茫人世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好哥们儿的小脑袋瓜。
因为打死都不知道人家究竟在想什么。
真亏范雎说得出这句话……
还用以前的办法打,那不越打越菜吗!
不过我倒是发现了内景的一个好处,就是内景里面的时间和外界果断是完全不一致的。
这么说吧,大中午的我来场馆陪范雎在内景里作战,一直到晚上我回家的时候,算上最开始那盘,我们开了四把……
打到后面我们就不要节操了,还什么正面对垒……姥姥!
范雎直接把自己的人拨给我四分之一让我带着满地图瞎玩,他和老米的神念是当面锣对面鼓的折腾。
我这人您各位也清楚,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按照常理出招的,就那些个损招……没有我用不上的,反正内景里面的士兵没有什么好抗拒的,安排什么活自己就干了。
就这……四盘……血虐!
我根本不知道老米是怎么打赢正面战场的,就连范雎自己也说不出他是怎么输的,反正稀里糊涂就GG了,等我知道这个情况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老米的神念带着人过来干我的时候。
霍去病说可能是因为分兵的缘故,毕竟在战场上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分兵是大忌,这样搞很容易就弄出敌众我寡的局面,碰上老米那样的将领,说弄死就给弄死了。
韩信倒是一直冷笑连连,他也不说为什么,就跟二傻子似的笑,笑得我都有点儿毛楞了。
赶等晚上我回去,跟老米声情并茂的形容了这四盘的情况,老米就只剩下咂嘴了。
这里还是得说一声,扶苏走了之后,我就把老米叫回家了,大过年的外面就别住了,回家来安心一些,更何况那件事情怎么处理都棘手,与其浪费时间,不如休息一段时间。
我看老米的表情就知道,他很无奈,不管是对我们的四局战斗有所疑义,而且已经开始鄙视范雎了。
我连叹气带挠脑袋:“老米……你跟我说点儿干的,你这神念怎么这么厉害,血虐呀……你知道血虐是个什么概念吗?”
老米点点头:“不就是没费事儿,就给你们清盘了吗,按说不应该这样,我自己的神念,我心里面有数,再强也有限度,就你描述的这些……我全盛时期带兵,我这神念都能打我一个半。”
嗬!
感情我这想从堡垒内部攻破的希望都显得十分渺茫了?
打一个半老米,这还是老米的神念吗?
“哥哥诶,我有跟你说瞎话儿的必要吗,说瞎话灯灭我灭,就这么不讲道理,最后玩急眼我枪都掏出来了……”
没错,在内景里面,我详细体验了一下裴永年告诉我的老米和韩信夺枪平事儿的经过,真特么快啊,还说什么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用枪又快又准,我这心里都委屈成一个儿了。
老米点了点桌面,也没说什么,自己点上根烟,抽了横是有老半天的功夫。
“要不咱说说世界和平的事情?”
我做了个鬼脸,怪模怪样的:“你也跟我来这套?”
老米一揉脸:“主要……这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