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我现在觉得路路通和身上这套盔甲那是一套。
在我没有想到自己的内景是这么个状态的情况下,我是奔着多少放松一下来得,现在就纯是闲得蛋疼了,好好转悠了一大圈儿。
这一圈下来,就两个字形容,死寂……
完全是没有一点儿生机,我都瞧不见什么希望,除了黑压压一片,那就是尸骸,残破的各色法宝。
暂时来说,这片区域我是没什么发现,唯独就有一条看起来像路的存在,一条道儿瞧不见尽头。
“是个值得探索的地方。”
您各位仔细想一下,有些时候一个人待着,是不是容易自言自语的,嘴上不说心里也说。
我就这么个想法,我这内景一定有玄机,兑机会我一定好好研究一下。
咱们长话短说,我从自己的内景之中出来之后,我就感觉身上多了点儿东西。
这种感觉很奇特,就是玄之又玄,心里的那么一点儿作用,让人觉得我身上有什么苏醒了一样。
毫无疑问,老范这个事儿,我只能放一放了,顺其自然,任由发展。
我进去帮不帮忙都那么回事儿,除非老范这边有什么新的变化,或者我能够领悟到什么关键诀窍。
您琢磨我这个性子,爱胡思乱想,我是善于怀疑一切的。
老米自己都背书了,说他当时留在范雎身上的神念,和我给他描述的那玩意儿有着天壤之别。
老范这事儿要能单纯靠打仗解决掉,那显然是没有可能的。
我推断,这麻烦一定是在别的地方藏着呢,就算打仗打赢了,也不一定摆得平这件事情。
好死不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按下了葫芦,浮起了瓢……
老范这儿我都还没个结果呢,我电话就响了,天杀的……这还在年里呢,初六都没过。
也甭问我怎么知道这个电话不是给我说新年快乐的。
我跟小六爷喝酒的时候怎么说来着?
我这电话就是个搁霉了的炮仗,没点儿什么破事儿它响不了。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号码我根本就不认识,一接通是个电音。
“是刑墨深吗?”
我清了清嗓子,稍稍有些庄重:“我就是。”
“很好,左小男女士现在就在我们手上,如果想要她活命,两个小时之内,来天津。”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反应就是:“有病吧……我特么在京城,两个小时奔天津,你让我飞过去?”
相信谁碰上这个事情,都会认为是恶作剧的。
可是电话那头却十分淡定,只是强调道:“请不要继续做让我们误会的事情,否则我们将不再保证左小男女士的安全,你还剩一个小时五十七分钟的时间,自己考虑吧。”
我呼吸一滞,猛地反应过来,这好像不是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