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阵!”
我嘶吼一声,这样的话就像是一直压抑在我的血脉之中一样。
以前还真是没有这种感觉,我原来光顾着和老米神念玩猫戏老鼠的把戏了。
铛铛铛……
也不知道谁发明的,反正兵器一磕,就这么个状态。
我这枪来刀去,刀来剑往的,谁都不能解释,为什么我现在这个状态可以勇猛到跟老米这样的沙场宿将斗将的时候,也不落下风了。
我的每一次出手,仅仅只是在脑子里面有这么一个感觉,我这一枪要向那个方向刺过去。
这些话说出来,就让人感觉到有点儿胡说八道了,可是内景世界里面,就是很意识流的东西。
这个时候我们就不得不说整个战场的局势了。
如果说从正常的思路出发,是不是人多肯定能把人少的队伍给灭的干干净净?
这个概念根本是不需要去强调的。
可是随着我一口气跟老米斗将超过了数十个回合,我麾下的队伍就如同是开了个特别没有水平的挂一样,生生是压着老米队伍在打,一个人打三个都是小事儿,腿断了照样是上去一往无前往死里折腾!
就这样,局势一点儿一点儿被我给打了回来,老米的人从战损一成,演变到五成尽墨……
不过刁诡的事情也就出现了,当双方都只剩下一半人马的时候,战局就彻底不损失了。
我好几次都瞧见老米这边的人刚被打躺下,那边就有一个从尸体堆里面爬起来了。
不过好在我跟这儿打铁,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
老范这傻乎乎的样子总算是反应过来为什么了,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情况已经变成这样了,范雎拍马就上来了。
“墨深,我明白了。”
有老范接下我,这件事情也就有说法了,还不等我欣赏一下老范和老米的英姿,这我就已经被范雎给踢下线了,紧跟着范雎也就醒来了。
醒来之后范雎的脸色就不是很好,说他低落吧,这小子也偷着乐呢,谁知道他在内景里面是怎么欺负人家的。
反正要是我陷入一个困境里面,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我真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过了一阵,范雎攥着我的手,说了一句心里话。
“我走了之后,我这边的事情可以交给吕不韦来做,这方面他跟我也聊过好多次了,这些事情做起来驾轻就熟。”
我沉默半晌,没来由的问了这么一句话:“这个……扶苏上去的时候还给我留了点儿后手,你怎么说?”
范雎长叹一声:“其实我不太愿意让你接受这些东西的,你也知道,有些事情过去了就已经过去了。”
我笑道:“你也知道,我这人其实没那么多想法,无论有什么事情,该是我的我不会放弃,不该是我的,我怎么也不会要的。”
“去去去,就剩下扯淡了,也不见说什么正经话。”
反正我没皮没脸惯了,就顺势说道:“那你就跟我说点儿正经话呗。”
范雎道:“好,你知道我在上面是忙活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