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我还能让他们住的太次吗?
我眼珠一转:“咱这样,大爷、三爷还有什么要求没有,一起说了,咱们一个一个办。”
关二爷道:“不影响你上班吧?”
我笑了:“没事儿没事儿,我跟老板就如同是你们弟兄三人一样,交情过硬,这都不影响什么。”
刘备看我一眼,那表情神态就有点儿难拿了。
反正我形容不出来,用东北话说,这位老铁可能是觉得我差事儿吧。
张飞咳嗽一声:“我想要点儿书画上的东西,上辈子光打仗了,现如今我也想陶冶情操。”
我一反应:“哦……你是要画画的工具是吧?”
“啊对……”
“那不用担心,家里面好些个呢,咱回去取就行了,都是扶苏留下来的,听说三爷您美女画的最好,扶苏也爱画这个,留下了不少画像,您给品鉴品鉴。”
张飞哈哈一笑:“好。”
这下轮到刘备了,皇叔在民间风评不好,但是从我的角度出发,毕竟是亲眼瞧见了,皇叔还不错,最起码他没把我给睡了,我就服他是个正人君子。
但是轮到刘备,刘备却有话不说,就这么瞧着我。
我心说您看半天,有多难的事儿,怎么还能让您保持沉默呢?
刘备却说了这么句话:“这……不好吧?”
我噗嗤就乐了:“嗨,瞧您说的,有什么不好啊,你们三位找我来,那是拿我当朋友,我邢墨深烂人一个,大伙儿对我不错,我能给大伙儿帮帮忙,这还有什么好与不好的。”
刘备摇摇头:“不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你上班有公干,那应该是尽职尽责,为了我们的私事儿,损了你的德行,这样不好。”
做人难呐,做一个伪善的人难呐,做一个一口气伪善了两辈子的人……难呐!
姑且认定刘皇叔这是扯犊子,装孙子。
可这话没毛病,人家说的很对,老年间还说食君俸禄,为君分忧。
我领着左小男发的工资,在公司没怎么好好上过班,这还要翘班儿,这事儿的确说不过去。
现如今刘皇叔点出来了,我也得正视这个问题。
“大爷,三爷丢徐州的时候,你怨过他吗?二爷失陷荆州,你怨过他吗?”
刘备愣一下,没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关系。
但是话问到这个点儿上了,刘备也没什么好说的,直言道:“那自然不怨,我们是兄弟,说好了同生共死,云长去的时候,我没抹脖子就是为了给他报仇,在我心中,光复汉室和我们这份儿兄弟情义,那是一般重要。”
我点点头:“着啊,我和我老板就如同你们哥三儿这感情一样,别说这会儿出去不会有什么问题,就算是出了问题,她也不会怪我。”
装笔呗,得装啊,虽然说这话是我发自内心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底气,可是同着桃园兄弟,我总想让他们瞧我点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