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流泪眼看流泪眼,断肠人望断肠人。
面对左小男给我递得那些话,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直面这些事情,而更为可悲的是……我现在都没有一个很清楚的思路去处理我们之间的事情。
反倒是苏归荑,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儿,我看她倒是有点儿开悟的意思了。
“不好说呀,你哥我身上,哪装得下那么些个儿女情长,我这一天可忙叨了,说出来你都不能信。”
苏归荑笑笑,八成也是清楚,我这个大忙人是怎么过日子的。
“刑哥,小秦……”
“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苏归荑愣了一下,反口便道:“不至于吧,不能谈对象,何必编个这么蹩脚的瞎话儿呢,我又不是那种纠缠不清的姑娘。”
我咳嗽两声,知道她一准儿是误会了。
“这个不骗你,他真是回不来,这趟出去少了三五年,多了十几年都有可能,反正好些个事儿没有折腾明白之前,小秦恐怕是没什么机会再出现了。”
听到我这么说,苏归荑一副你个老吊是不是在骗我的样子。
毕竟咱们自从站起来之后,也没有那种重大且艰巨的任务,需要某一批人长达数年之久的隐形埋名了,况且扶苏和她接触的时候,恐怕底裤都让人家摸清楚了,横看竖看都不像是能够承担那种任务的人。
但是我再怎么解释,也没办法把这事儿絮叨的特别明白。
我看她还是这么一个认真的样子,多少是有点儿于心不忍,干脆就明着告诉了:“丫头,还是真的放下吧,有些事太长情,对自己是个折磨,当时很开心就已经够了……”
苏归荑微微一摇头,说道:“这句话你还是劝劝自己吧。”
我们两个人坐着,连吃带聊的,时间一晃就是晚上了。
能聊这么一整天,其实最大的好处就是心里面干净多了,问题一点儿得不到解决,好在是心态宽松了不少。
我看看时间,也就张罗着要送苏归荑回家。
路上……
好巧不巧我们两个人碰见晚上出来野的诡诸。
“墨深,这大晚上的,你倒是注点意呀……”
就这老倭瓜瓤子满脸跑眉毛这个劲头,我就有心啐他一口。
“别扯淡,我是那样人吗。”
诡诸也不说其他,碰上我了,那就接着晚上这点儿事,只不过中间多了一道,我们两儿得护送着苏归荑回家。
看着人家姑娘回了家,连灯都关了,这我才准备找几个地方,带着诡诸我们哥俩儿好好浪一浪。
我心里想,头一站应该是青山一品,二一站飞福利院,别的不说,单是这两个地方能够因为地府变化转了风水,它就明摆着阴阳相隔的壁垒较为薄弱,诡诸去了……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惊喜出现。
我这要走,诡诸一伸手给我的胳膊按住了:“别忙。”
“嗯?”
我心说老哥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