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和大妈的沟通,又多一个近似于有的没的的闲事儿。
就这年头儿,无形的威慑很麻烦,下面这段话有点儿绕,您各位就将就着看吧。
从我身上发生的种种出发,我知道上面对我来说时时刻刻都是一种威慑,毕竟人总是在力量弱小的时候会格外乖巧,而上面也有很大一部分人觉得我是一种威慑,可他们并不知道,在我能够掌握这种形成威慑的力量之前,我就仅仅只是一个凡间的小角色而已。
我或许掌握着崩坏一切的能力,而他们有拥有直接拍死我的能力,可是为了不让我崩坏一切,他们不好直接拍死我,这应该是基于他们认为在拍死我之前,我就一定会崩坏一切……
这乱七八糟的念头一出来,我是怎么也收不住自己已经飞到外太空的心思。
因为大妈已经开始用求字儿跟我说话了,我在这段关系里面的位置明显是被抬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但是这玩意儿最尴尬的一点就是根本没有参照物,也没有纵相类比的机会。
我横不能拿左公对待我的态度,去考量大妈现在对待我的态度吧?
顶着一脑门儿官司,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面怎么莫名其妙多了这么些年头,我就直奔冰城了。
来的时间也不是很对,盛夏的冰城不像是我印象当中那个,满处冰雕,花灯夜放的城市,有的也就是人间烟火味儿呗。
说特别热闹,实际上没有,充其量就是多一分叫人感到亲切的平静。
我这儿一下飞机,就有人在机场接我了,高高举着的牌子上写京城刑墨深。
那我一瞧就知道了,我是先看见牌子后瞧见的人,人家一副上个世纪八十年的打扮儿,喇叭裤,海魂衫,外面套一个皮夹克,脸上毫不意外的挂着一个蛤蟆镜,一脑袋小卷毛儿,一看就是烫的。
“得,够潮的,怎么称呼呀?”
“我呀……王莽。”
嘶……好家伙,够意思哈,王莽都给我弄出来了。
我福至心灵,随口问道:“什么时候翻得身呐?”
王莽立马接口道:“一九四九年……”
我伸手就给王莽的手攥住了,上下好一阵摇晃:“同志,哪个阶级呀?”
王莽笑了笑:“统治阶级,人民的敌人。”
我一脸问号儿看向他,王莽笑道:“就别研究我是不是穿越者了,这些东西还是交给研究历史的老学究吧。”
我顺口扯淡:“那您那么多跨时代的决策,种种迹象都表明……”
王莽道:“都跟你说了,这件事情就让老学究去研究吧,跟你有什么关系,探秘?说着玩儿?还是真感兴趣?”
“你要是这么探究,我不说出来,累死你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我能告诉你现在秦始皇都已经开始闭着眼睛不用助跑就通关超级玛丽了吗?”
我凑趣道:“那您说的这个秦始皇一定是个胖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