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爷子道：“那你怎么跟这些玩意儿掺和在一块儿了，老头子我这辈子什么没见过，还从没遇见过这么邪性的事情呢。”

还是得夸一句，到底是老江湖，人老成精这话说出来一点儿道理都错不了。

但凡是换了其他的人，现在没有被吓死都算是好的了，何况是这样平静跟我接着对话呢。

我想了想，转念一琢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估摸着后期老爷子的记忆肯定是会被调整的，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我倒是可以做一件以前从来都不方便做的事情。

我要跟他问些个事情……

这些事情跟现在的各种状况肯定是无关的，毕竟他也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旧事，我怎么也要问清楚，没有这个机会，我还真不好开这个口。

毕竟我得对手是个什么尿性，您各位也都见识过，能在胖胖身上动手脚，那家伙是一点儿规矩都不讲，这就很难让我找一些事件相关的人了解情况，不说那家伙会不会对我找过的人出手，就是让那家伙知道我干过点儿什么，到时候也是影响我们之间博弈结局的。

反正我的这个状况，三言两语说不明白，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情，除了叫人头疼，也不剩下什么了。

现在看着金老爷子入局，事后大妈应该会专门处理一下这个情况，我也就起了心思，要是大妈的手段都能被破译了，那我就直接躺平休息了，万事儿上大号，让大哥重新出来放肆玩耍一下。

“金爷，您这事儿赶寸了，您就当做一个梦。”

“嘿……小子，都到我这个岁数了，那都不叫事儿，你就告诉我，什么时候有个了结就行了。”

“这个估摸还要一些时间，我这两天跟它们混在一起，好像是出了点儿状况，不过不碍的，我这边儿恢复正常之后，您这点儿事情那都不叫事儿。但是您得麻烦一下，您离开京城是因为什么，这个我特别感兴趣。”

金老爷子趴在桌子上，兴致缺缺，只道：“我这点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说不说不吃劲的，让人给赶出来了呗。”

“谁？”

“还能有谁，江湖道儿上的朋友呗……”

老爷子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专门给我讲了一下盗门在江湖上这点儿是是非非，他们跟什么人做过扣儿，又跟什么人结过仇，这些个东西，我猜子窃都未必有机会听一听，倒是全部便宜我了。

一部八十年代江湖恩怨史讲完了，我也没听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就落一个涨了涨见识。

我是一声长叹，想着要不就先睡觉吧，金爷怎么出离京城这事儿看来是没什么挖掘的余地了。

但是……金爷补了一句：“小子，我这点儿事可没那么简单，你小子的冤家对头还真是神通广大。”

“嗯？金爷，这话儿怎么讲？”

“多少年的旧怨，说翻出来就翻出来了，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老头子这一辈子没活出什么精彩来，但是论苟且……我们那一代人，我就没服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