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怎么死的？”

“老王，这可说不好，或许我们吃早点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呢？”

“可是……人死如灯灭，难道灵魂是真的存在？”

我跟您各位这么说吧，就这三句我听懂了，他们往后一句比一句缥缈，一句比一句空虚，连我这个大活人在跟前儿站着都没有在关注，就是讨论生命、灵魂、玄学……

“您二位等一下再聊这个事儿吧，咱们时间紧，你们要这么说下去，正事儿可就耽误了。”

“耽误不了，我们都死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对死后的一切知道的太晚了，不然这是一个新的哲学课题。”

我咧着嘴直嘬牙花子，就这样的人，谁好说他们是坏人，眼看着都像是念书念迂了，也可说一心求道。

但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

“您二位都没死，这个事情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您二位就当是遇上了超自然力量了，这种东西也不是你们读过书有很多的文化就能解释的事情，这也不是做学问，你们别深究了。”

我把他们所有的疑问都给按下去，这才正经说事情。

“二位，你们做了什么坏事儿，就让人给弄来了？”

这两位都不是很开心，瞪着眼看我：“你怎么凭空侮辱人的清白，我们清清白白一声，什么时候干过坏事儿了？”

我直言道：“不干坏事儿，还真是来不了这儿。”

说自己清白这位，性格上还是有些棱角的，远不像他口中的老王那么灵活。

这位老王伸手按住了他，反问道：“你为什么说干了坏事儿，才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这就给他们指，兽栏里面这些位，有一个算一个，干过什么坏事儿，我大概给介绍了一下。

其实说这些的时候，我之前心里的猜测，就已经快砸瓷实了，这两位不是什么坏人。

等我说完了，他们两个都郁闷了。

那位说：“我这辈子太冤了，居然能和这些人落得一个下场。”

老王说：“好奇怪，难道没天理吗？”

对于他们二人的不解，我表示充分的理解，也给了他们赶紧讲清楚事情的时间。

当然了，这种事情……纯属是无妄之灾，你要不提醒一下，他们十有八九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所以我就特别形容了一下大叔的长相，按照道主的说法，赏善罚恶主是专干这个的，提他就很容易让这两位想起点儿什么了。

在我说完之后，两个老先生都深吸了一口气。

老王道：“小伙子，你说的这个人我有点儿印象，你的意思是我们有这个遭遇，跟他有密不可分的联系，是这样吗？”

我点点头：“没错。”

老王想了想，直摇头：“以我一生清誉作保，我们没干过坏事儿，之前严刑拷打，我连小时候尿床都说出来了，但我就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