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不说话,心情忐忑。
男人收起戏谑,眸子逐渐冷却下来,清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
“从今天起,你是我穆至臻的妻子,夫妻之道自然而然,当然,什么时候要你,不是由你说了算,决定权在我的手里。”
他冷哼一声,松开手,脱掉靴子,解下了红色的婚服,合着一件白色的粗棉里衣躺在床上。
意思是,她相对安全了?但穆老大这样说,她的身边等于埋了一颗定时炸弹,文锦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她吹熄了煤油灯,爬到床里,也躺了下来,和穆老大衣服边也不挨。
两人谁也说话,文锦是心绪不定,因为对她来说这样的气氛很尴尬,穆老大却当她不错在,微阖着一双凤眼在想事情。
“那个,我们家有多少田地?”文锦开口,打破沉寂。
穆老大醉心鱼塘,不会一亩都没有吧?
“三亩旱地,三亩水田。”
“庄稼都枯死了......”文锦惋惜地说。
“没种庄稼。”
文锦汗,敢情那些田地是处于闲置状态?果然不愧是鱼贩子。
不过,这样的年头,种也是白白浪费。
问清楚了,睡吧。
不过,一个大男人躺在身边,总有点忐忑怎么办……
文锦闭着眼睛,大气不太敢出,感受着身旁的动静,等她鼓起勇气扭头看一眼穆老大,穆老大似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