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瞳孔骤缩,在出手时已发现自己被制住。
暗一常年面瘫冷脸,经不住骇然变色。
他张嘴,胸口腰上被点了三下。
被点了哑穴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人摸索着院门的机关,几个呼吸间,就闯了进去。
暗一:……
…
翌日。
文祯大清早就跑到薄幸的房门前,蹲在地上,两眼贼亮贼亮的盯着门口。
如意服侍完薄幸洗漱,端着水出门,差点将手里的脸盘给扣文祯的头上。
如意气死了。
“文公子,你就不能走点正常路吗?大清早的你蹲在这吓人,你要气死我啊?”
文祯傻乎乎的笑:“媳妇,来找媳妇。”
怕如意不明白,他咬重口音:“吃饭饭。”
如意觉得手痒,偏偏这个人她打不得。
她火冒的在文祯身后看:“文公子,你的小厮呢?不伺候你吗?”
文祯直勾勾的盯着屋里,不理如意。
如意也知道,这个人是个傻子,不能讲道理的,也干不出出格的事,索性不理他,端着脸盆气呼呼的走了。
她要去找小吉算账。
薄幸走到文祯面前,朝他伸出手。文祯仰着头傻兮兮的盯着薄幸瞅,面前的手纤细白嫩,手面上仿佛镀了一层白光。
文祯猛地将双手背在身后。
两眼湿漉漉的。
薄幸看着他如小狗般湿漉漉的双眼,微愣,他的眼睛下面有青黑色,这是没有休息好的结果。
薄幸不自觉放软声音。
“把手给我。”
文祯呆呆的看着她。
薄幸的指尖在他的眼睛上轻轻擦过,文祯僵着脸,面部表情要玩完,竭力控制住要咆哮,兴奋到要上天的情绪,他小心的抬眼皮。
湿漉漉的眼睛满是期待。
薄幸在他眼睛下面的青黑色地方点了点,清脆的声音如同投进山湖中的石子激起的声响。
“晚上没睡好吗?”
文祯放在背后的双手差点掐出血珠来,一直以来自傲的制止力,原来是这么的差劲。
嘴角边流出水渍。
文祯惊呆了。
这…这这这真的不是为了傻子表情故意流下的口水,真的不是。
内心狂喊。
薄幸身上没有帕子,她没给文祯擦嘴边的水渍,笑容浅淡:“手给我,起来吧。”
文祯疯狂摇头。
“不想我拉着你?”
疯狂摇头的文祯略犹豫,跟媳妇手拉手,是梦里经常做的情景,现在出现在眼前,不拉绝对不是人。
但是……
他的手心被掐出了指甲印。
不敢给媳妇看。
哭唧唧。
文祯咬着唇,露出委屈脸:“手手,脏脏。”
薄幸转身进屋,文祯正悄咪咪的长长松了口气,一抬头,面前是一块洁白的帕子。
一口气梗在喉咙,差点窜气被噎死。
文祯的脸瞬间爆红。
薄幸意外:“吓到了?”
文祯有没有被她吓到,薄幸已经无暇理会了,此时,她被暗一给吓到了。
暗一跪在薄幸面前,沉冷:“属下该死,没能守好暖院,夫人的牌位被动过手脚。”
薄幸手里的帕子掉在文祯的脸上,盖住了文祯的所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