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织媚稳定好情绪,她歉意的屈身:“让恩公看笑话了。”
文祯对其他女人没兴趣。
一心一意想着怎么勾搭他媳妇的心里防线,就差上把冲击钻把他媳妇郎心似铁的心钻出个洞来钻进去了。
薄幸淡淡道:“我能治好你脸上的伤疤。”
这句无亚于在死水里投进一个鱼雷,炸得张织媚和贾链齐齐晕了头。
“当,当真?”
薄幸只站在那不开头,从骨子里透出的自信便让人信服。
贾链喜极而泣。
张织媚倒比他稳持些:“姑娘的大恩大德,媚儿这辈子没齿难忘,有需要媚儿能做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门外有脚步声,薄幸反手抓过文祯的臂袖,眨眼从窗户处跳了出去,消失无踪:“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去做。”
小厮急匆匆跑进来:“少爷,张老夫人请少爷过去大厅,啊——”
张织媚来不及躲藏,脸被小厮看了个正着,小厮受到惊吓失声尖叫。
…
“我就说,张织媚和贾链在大街上演戏演得这么差劲还有人买账,这两人果然有一腿。”
大街上,文祯拉着薄幸的袖子,兴奋的点评。
就算只看了后半段的戏,这么差的演技,怎么可能骗得过张织锦有心计的女人。
文祯蹙眉:“怎觉得那里不对啊。”
薄幸将袖子抽回来,结果这人就是个无赖,抽回来他又拽走了,如此反复几次后,薄幸便随他去了。
“张织媚那张面皮是张织锦给的,张织锦早认出了张织媚。”
文祯两眼一亮:“对啊,照着张织媚的话来说,她的脸是张织锦给的,那张织锦还同意贾链将张织媚接回张府,她打的什么主意?”
在现代,家庭剧,古装剧看得不要太多。
文祯突然打了个哆嗦:“张织锦不会是故意的,就是想让贾链跟张织媚有牵扯,她以为贾链没认出张织媚来,等着两人爬上床后,在狠狠的揭穿张织媚的脸…窝草,张织锦没病吧?”
薄幸侧头看他一眼。
文祯闭嘴了。
管他张织锦还是张织媚,关他一毛钱的关系吗?
“媳妇,你需要张织媚和贾链做什么?我去帮你做啊,我什么都能干,捏肩捶腿,样样行。”
薄幸的脚步略快。
文祯内力武功这技能暂时被封住了,现在就是个普通人,哦,比普通人还不如,他一身的病。薄幸脚步一块,他就跟的有些勉强,开始气喘吁吁了。
“媳妇——”
“小姐——”
如意尖叫,跳起来朝薄幸挥手臂,飞快的朝薄幸跑了过来。
文祯黑着脸将奔过来的疯丫头和他媳妇拦住隔开,你当你是谁?啊!还想跟我媳妇来表演个熊抱?
如意将文祯推开,扑倒薄幸的身上:“小姐,我总算找到你了。”
薄幸唇角微弯:“先回客栈。”
如意嗯嗯点头,拉着薄幸蹦蹦跳跳的走着。
被遗留下来的文祯:……
他左右看看,没找到隐五隐十一,暗戳戳的想,两个大男人,一个女人的拦不住,要你们两个何用?
如意将两封信给薄幸。
“小姐,是水清的信。宋家陈米的事情在皇宫爆发了,宋家皇商的帽子被摘了,宋老太爷和宋家嫡亲几房被关进了天牢,皇上命太子彻查宋家…另一封是侯夫人给小姐带的信…”
水清的信提及的宋家之事,除了太子彻查宋家外,还有一条,太子和五皇子去了江南,沿途一路若无意外,此时应到了盂县。
侯夫人的信除了日常外,还隐晦的提到了文祯。
薄幸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