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把白墨缘忽略了。
白崇越身边的小厮来院子,把白墨缘找去了前厅,白墨缘在白芸卿的院子待了许久,身上沾染了沉香的味道,他被白崇越训斥了一顿,回到自己的院子后,身体有些发热。
他本对情爱之事不懂。
可苦了他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折腾,最后费劲了力气,也还是难受…
…
白崇越的大儿子白凯谦,从外面喝得醉醺醺的回到院子,大夫人披着外衣,伺候着他净脸洗漱。
白凯谦挥开大夫人的手,“别擦了,擦不干净的。”
大夫人眉目忧愁,“你这是在外头喝了多少的酒?回来发酒疯?”
白凯谦痴痴的笑,“死了,都死了,一杯酒都死了,酒是爹送过去的,是爹,呵呵。”
大夫人没听懂他在说些什么,白凯谦又说的小声,直觉里,他嘴里冒出来的不是什么好事,便让丫鬟下去了。
等人都走后,大夫人艰难的扶着他到了床上,耳朵间,是封陈了十五年的那个名字。
大夫人骇然变色。
深夜。
薄幸慢慢的睁开眼睛,如意从耳房进来,面红耳赤,低声道,“小姐,你快些睡吧,有奴婢守着。”
薄幸静静的听着若有似无的声音。
甜腻中带着哭腔。
她的眸光清明,“是自愿的?”
白芸卿的声音里,没有痛苦声。
谈及这种事,是羞于止口的,如意和薄幸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薄幸就算了,对世间事,她如同稚儿。
如意羞答答的点头,“是白芸卿亲自开的门,小姐…是不是多虑了?”
薄幸疑虑,“多虑了吗?”
也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沉香里有迷香,这种迷香能迷乱人的心智,就是不知道白芸卿所迷乱的,又是什么。
白芸卿是甜蜜幸福的,她主动的攀上。
“郎君,郎君——”
她身后的人,笑得得意。
晨曦时分,男人从后门溜走,疾步间,身上的玉佩掉在了后院花盆处,晨间清扫院子的丫鬟捡到玉佩时,惊讶。
“是二老爷的玉佩。”
白府每位主子都有一块玉佩,上面都有其印章。
二夫人将玉佩给白凯志的时候,她疑虑,“你的玉佩怎么掉后院了?”
白凯志皱眉,他将玉佩挂回腰上不耐烦,“我怎么知道,问那么多做什么?这不是找回来了吗?”
说完就出门了。
二夫人气得扭着帕子。
把丫鬟叫进来,“他昨晚上在哪个姨娘院子里歇着?”
丫鬟出去打听一圈,回来说,“是玉姨娘。”
当她不知道。
玉姨娘是白凯志从怡红院里赎回来的女人,在外面置办了家室,给了身份后才被白凯志抬回府里的。
二夫人冷笑,“早晚让你死在女人身上。”
白凯志在前厅跟大哥白凯谦和三弟白凯弦碰上了头,三兄弟都在感慨,没想到大伯家的幺女芸娘当年活了下来,还生了下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