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救救王妃,有个刺客进了王妃的屋子,要杀王妃。”
花语苑门口,如意跪在北倾泽面前,急急地说。
如意刚说完,一个男人的声音就传了来,“小妖精,你别跑呀!快给三哥,三哥等不及了。”
这么赤裸的话语,是个人都能理解。
众人随眼望去,就见院中一个赤裸的男人,嚷嚷着追时锦。
见状,夜王府的下人,都偷偷打量起了北倾泽,他们想知道王爷怎么处理这事?
一个多月前,王妃给王爷下情毒的事,他们可都还记忆犹新的。
至于后来说的那啥是张婶子下的毒,讲真的,他们都是不信的。
做事要有目的,张婶子没有给王爷下情毒的目的。
是以,若说王妃此时会背着王爷与人偷欢,他们是相信的。
毕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把这个女人送去军营。”
北倾泽连看一眼如意也不曾地说,“告诉管事,她缺男人。”
这么拙劣的手段也敢拿到他面前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王爷。”
侍卫抬脚就往时锦走去。
如意得意地扬起了唇,她就知道,没有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偷人的,哪怕是捕风捉影的事,也不会被允许。
时锦这次是玩完了。
接下来,她只要好好在北倾泽面前表现,寻着机会爬上北倾泽的床,日后,她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就不用愁了。
“回来!”
邱羽的声音,打断了如意对未来的憧憬。
如意回神间,就听邱羽说,“你们都往哪儿跑?王爷说的是她。”
这些个不长脑袋的,一个二个……简直蠢得没眼看。
众侍卫驻步回头,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动作一致地看向了老大北倾泽。
北倾泽很想骂人,但碍于要维持身份,就用了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告诉众人答案。
北倾泽对院中躲避着男人的时锦招手,“爱妃,过来。”
时锦站到他面前时,他将自己的外套递给时锦说,“夜凉,小心风寒。”
时锦,“……”这家伙又要作啥妖?感觉怪怪的。
不过,这么多下人看着,北倾泽这样做也好,免得这些下人,一个二个对她狗眼看人低。
“王爷,饶了奴婢吧!”
如意被侍卫抓住,整个人不好了,她连忙求饶说,“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王爷饶了奴婢吧!”
似曾相似的话语,使得时锦眯眼问,“知道错了?嗯?”
如意连忙朝时锦磕头说,“是的,王妃,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王妃饶了奴婢吧!”
“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就说说你错在了哪里吧!”
时锦言落,清澈的黑眸,扫射了一圈周围的人道,“相信他们也很好奇你做错了什么?”
“奴婢……”
如意暗自咬紧了牙,半晌没有下文,只有那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众人投去善意的目光。
紧接着,时锦就收到了一众人敢怒不敢言的指责目光。
时锦无所谓。
人心向来如此。
同情弱者。
越是无能的人越是这样。
这也是上位者往往把生活底层的百姓唤愚民的原因。
如意见侍卫没有立即拉她走,演绎得愈发迈力,那眼泪就像没底般,滚得更欢了。
时锦顿觉无趣,感觉还不如回去躺着数绵羊。
行随心动,时锦转身就走。
北倾泽冷声道,“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