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严重怀疑是他成为影首后,极少外出,导致对江湖了解少了。
以至于,他在武术方面脱节了。
“有意思了。”
北仁轻笑出声,“对方越强,才越有看头。”
“殿下的意思是……”
卫影掩下自卑的情绪,有些不解地抬头。
“卫影,你说,那个男人和夜王,到底谁更强?”
北仁笑得没有一点温度,“我们查不到那个男人无所谓,只要我们的夜王殿下能够查到就行了。”
卫影明白地说,“属下这就去办。”
北仁点头,“办得隐密些,不能把我们牵扯进去。”
“那时锦……”
“不用管了。”
“是。”
……
乌齐和齐明在营帐中,看到时锦回来后,两人眸底深处都有着幸灾乐祸之意。
昨天,两人的任务失败后,北仁就没有给他们下达新任务。
两人深知是受到了北仁的嫌弃。
两人也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到北仁面前去溜达,也都等着看北仁失败的笑话。
这不,两人看到结果后,自是在营帐中偷笑了起来。
……
玩了两天的时锦,在第三天上午,狩猎还没结束时,就和北倾泽一起回了城。
回到花语苑时,那种归家的感觉让她满足感十足。
只是,她屁股还没坐热,一个人就上门了。
“师父,这是才出炉的糖炒板栗,快趁热吃。”
白灵递上板栗,倒上热茶,一副恭维至极的模样。
“说吧!什么事?”
时锦习惯了白灵的这份讨好,也很适应。
毕竟,在现代,她虽然是实验体,但由于她医术了得,这种恭维巴结的人太多,她早已驾轻就熟了。
况且,成为实验体,也是她本人自愿的。
“师父,薛玉山真的好了。”
白灵笑弯了一对桃花眼,高兴道,“我今早去给他做了最后的诊断,发现他的脚果然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时锦不耐烦起来,“再绕弯子,那就别说了。”
“……”
见时锦不吃这一套,白灵微顿后,一咬牙说,“师父,我想去给时富治脚。”
他现在急切地想找个实践体,而时富是最佳的对象。
因为时富的脚和薛玉山脚的情况十分相似,最能让他练手。
时锦喝了口清茶,吃了一颗糖炒板栗,深感晕车的头清明不少后,才道,“如果你想自己一代神医的名声就此毁掉,那你就去吧!”
白灵自信道,“师父,你给薛玉山治疗时的手法与过程,我都记得很清楚,我能治好时富的。”
时锦解释道,“时富那腿,如果在伤后半个月内,按照薛玉山那样的治疗方法,确实是可以痊愈的。但是现在……”
说到这里,时锦想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时富的情况应该和朱紫差不多了。”
白灵执著地说,“那就用朱紫的方法,断了再接。”
“……”
时锦见说不通,也懒得说了。
白灵把时锦的沉默,当成了默认道,“你给朱紫治疗时的手法,我也记得很清楚的。”
时锦,“……”
那是手法问题吗?
那是对人体骨骼的了解,好不好?
算了,看白灵那模样,想去就去吧!
不是有话叫‘实践中才能出真理’吗?
不过,经过白灵这一打茬,她觉得她应该为时晴做点什么了。
于是,在白灵走后,时锦就让长安去找来了纸笔。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