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沁翰却是脸面一红,说道:“我其实算不上是真正的蛊师,在我们那一带,或许应该称呼我为邪黑蛊师。”
南宫鹞都是一愣,“你是邪黑蛊师怪不得现在就能够拥有弑魂蛊这种东西了”
我和花怜雨全都是讶异地问道:“什么是邪黑蛊师啊”
“你们要知道,不管是任何特殊的身份,当发展到了一定的时代以后,必然会出现一些分支。这邪黑蛊师也就是蛊师的一个分支,但却是极其罕见的突变类型蛊师,从来都不会因为世代传承而流传下来。只有在特定的环境和条件下,从普通的蛊师之中演变出来
的。”
这一下,我们看向察哈沁翰的目光全都是变得惊奇了起来,这其实就是相当于和基因突变差不多的情况。只不过,这是蛊师身份的变异而已,可这种变异明显会直接让一个普通的蛊师,从最低级的状态,一跃成为了世所罕见的高手。
“我本来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发展的小小蛊师,或者都没有太多的蛊师手段,也没怎么培养自己的本命蛊。”察哈沁翰对我们说道。“但是我喜欢在山水之间游历,去观察各种各样的蛊虫形态。我会变成邪黑蛊师,是因为有一次我自己都不知道误闯到了什么样的一个地方,在那里我的灵魂好像受到了影响,并使得本命蛊发生了突变,才成为了邪黑蛊师。”
听他这样一说,我和花怜雨相互看了一眼。
我向他问道:“那你还记得自己曾经去过的那个地方,在什么位置吗”与灵魂有关的地方,那不是正好与我们想要寻找的下一个村子有关了嘛,而且同样是在贵州。
察哈沁翰想了想,“如果是我能够再次去一趟的话,应该还能凭着印象找到那个地方。”
花怜雨当即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很好,只要你保证不在用你的邪黑蛊师手段来害人,那么这一次我会用尽手段,也将你从这里保出去。不过,你也不要太过侥幸,这位南宫鹞大师的本事,你也已经领教过了。”
“我帮助你们可以,但是,你们怎么才能保证我的家人不会被害呢”察哈沁翰一脸郁闷地说道。“不瞒你们说,因为我之前根本成为不了一个高级的蛊师,所以早就娶妻生子不在准备接触蛊师这一身份了。却没有想到,在我成为了邪黑蛊师之后,竟然招惹到了这些人来带给家人灾祸。”
这倒是的确让我们有些为难,毕竟,我们现在连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组织都不清楚。更何况,也不知道察哈沁翰的家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能知道你的家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吗”南宫鹞想了一下之后问道。
“为了能够一直胁迫我听从他们的行动,所以他们是将我的家人也带到了这个地方来的。不过,在我们没有被抓之前,他们只允许我每天通过视频,看到我的家人不超过十分钟的时间。所以,他们被困在了什么地方,我根本就不知道。”察哈沁翰对于自己连累了家里的人,表现的非常痛苦。
我对他说道:“这样吧,你暂时就先委屈一下,先留在这个地方关一段时间。我们现在要询问一下另外的两个人,以及其他之前被抓进来的人。也许,在别人的口中,我们能够得到一些相关的消息。只要是能够找到你家人所在的位置,那么我可以向你保证,必然可以安全地将他们救出来。”
“谢谢”察哈沁翰对于我和花怜雨如此的理解他,表现的相当的激动,而且满脸都是愧疚和歉意。“你们也可以放心,不管你们能不能救出我的家人,我都不会在用邪黑蛊师的身份去害人了。若是你们真的把我的家人能救出来,我察哈沁翰这条命都可以交给你们”
花怜雨急忙摆手说道:“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帮助我们找到你之前去的那个地方,只要你能够善用邪黑蛊师的能力,其实也一样会成为一个令人尊敬的人的。这个邪黑蛊师的名字,并不一定就代表了邪恶,这主要还要看你将它的能力用在什么地方上面。”
察哈沁翰忙点头称是。
经过与外面的那个负责人的联系,暂时将察哈沁翰还是先押回去,不能让其他的人出现太大的怀疑。随后,就有一个家伙被送到了这个房间里面来。
“能够在我们国家里,找到一个邪黑蛊师并威胁他,并且能够轻松地在我们国内任何城市之中活动,那么你和你的同伴应该都能够听得懂,而且会说我们中国话。所以,我不希望你在这方面耍小心思,最好直接回答我们的问题。”花怜雨凌厉的目光,直直地盯在他的脸上。
这个家伙的身材并不是很高大,坐在椅子上面之后,也是相当的随意,因此显得很是矮小的样子。
他的神情一点儿都不紧张,甚至看上去还有点儿无
所谓的架势。
“问不问是你们的事情,说不说是我的事情。你们问你们的”这语气,可以说比一些经常混局子的老油条都要嚣张的很了。不用想都可以知道,这家伙绝对是一个滚刀肉,没少和官方打交道。
不过,对此我们也是完全不在乎的,就算是他不老老实实地说出来,我们也有其他办法。
“为什么要对白怡雪、竹士彪和赵闵升下手或者说,你们为什么要针对我们的人”
“哈哈这个还用得着问吗”这家伙的汉语竟然比较流利,而且也能够听得懂我们所说之话的意思。“看你们的人不顺眼,那就顺手收拾收拾呗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种人,怎么样,不可以啊”
看着这家伙欠揍的嘴脸,我是真的想要上去暴揍他一顿,只可惜,外面的负责人交代过,纵使这家伙已经触犯了我们的法律,但也不能轻易的动手打人。一旦对方的律师提出了诉讼,那将会成为相当麻烦的国际案件。所以,我也只能是怒目而视罢了。
旁边的南宫鹞突然问道:“是不是我们不能打人那如果折磨完了以后,看不出来任何的痕迹的话,应该就不算了吧我记得那个人说过,这里没有监控系统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