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阴险的笑了,“这燕明词正是燕彻族中败落的一旁支家中的庶女。”
“燕彻?”柳心药猛的一惊,“你是说,震王手里那个有名的军师?薛荔的母亲竟是燕彻的亲眷?”
“正是如此!”
柳心药激动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那还等什么?只要将这件事翻出来,薛荔的母亲,便与燕彻一般,同是逆贼震王一党的人,薛荔便是叛贼的后人,这可是杀头的祸事!”
琳琅有些为难,“燕明词到底没有与燕彻同流合污,且当时先皇慈悲,并未株连九族,最重要的是此事已经揭过,逆贼全部伏法诛杀,光靠这个是弄不死薛荔的。”
“那你与我说这个做什么?戏耍我不成?”柳心药猛的将梳妆台上的首饰全部挥到地上,噼里啪啦摔了地。
琳琅忙跪在地上磕头,“小姐息怒,燕明词这个身份虽不能将薛荔置于死地,可这个燕明词身上却有更大的秘密!容小姐听奴婢禀报!”
“别在这儿跟我打哑谜,本小姐没你这样的好心情听你在这讲故事!”
柳心药没了耐性,琳琅不敢再卖关子,便将事情都倒了出来。
“据说,震王除了当时被擒获的两个孩子外,还曾与贴身的丫鬟有过春风一度,且生下了一个男婴!三年后,震王被镇压时,那幕僚便命人带着这个孩子逃走,而这个幕僚正是燕彻!”
“你的意思是,震王还有孩子流落在外,可这和燕明词有什么关系?”柳心药越听越糊涂。
“燕彻派去护送震王孩子的人,最后便逃到了汴州,可当时派去的人最后只找到了那人的尸首,孩子却是不见了!追杀的找不着人,只好禀报上边,说是孩子已经死了,直到震王战败,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大约过了两三年,这事才被人发现,原来那孩子只是失踪,并没有死。”
琳琅又道:“最重要的是,这几日老爷身边的血荣查到,当年汴州突然出现的三岁的男孩,只有一个,便是薛家养子薛振春!”
“薛振春……那不就是薛荔的父亲?难道薛振春是震王的儿子?”柳心药瞪大了眼神,这其中还有这样的辛秘?
“十有八九,听汴州薛家的奴仆说,薛家老夫人捡到薛振春时,正好是三岁,且浑身是血穿着华服,一个人坐在薛家门口哭,薛家遍问汴州城,也找不到他的父母亲人,这才将他当成自己的亲儿子养着了。”
“反贼的后人?”
柳心药笑得奸诈,凶相毕露,满脸都是得意。
“好好好,这可是个好把柄,但此事是你叫血荣去调查的,咱们不能做这个出头鸟,你去打听打听,有谁同样看不顺眼薛荔,届时咱们再将这把柄送到人家手里,不必脏了咱们的手,薛荔照样活不了!”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打听!一定将此事办妥,将薛荔置于死地!”
柳心药对着镜子冷笑,“动作干净些,别叫人摸到把柄,敢抢我的东西,我便要她拿命来抵!”
琳琅恭敬的点头,慢慢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