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影三他们呢?能否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入?”
“他们三位大人轻功一绝,应当没有问题,实在不行,就给他们下些瞌睡药!”
“这便够了。”
薛荔笑了笑。
“陈恒这是逼我去稷王府求顾明冽,若是咱们出去找四房,只怕也会被他盯上,罢了,咱们先去看看紫鹃,如今应当是解气了!”
陈恒与孟氏让陈杏菱回房休息,他们便到陈宿的房间询问,这一问才知道,陈宿自从恢复神智,是一点也没闲着。
孟氏将陈宿院里的通房丫头都找来了,甚至还将伺候过陈宿的花楼姑娘也叫了过来,由大夫诊脉。
可这么一诊,却是没发现谁有喜脉,孟氏与陈恒大失所望。
那大夫道:“陈老爷,陈夫人,有一句话,老夫不知该说不该说。”
“大夫请讲。”
“这其中有几个姑娘侍奉少爷不过几日,十几日,就算是已经怀了孩子,也是瞧不出来的,除却一些服用了避子汤的,其余人皆有可能怀孕,因此两位不必焦急,不妨等些日子我再来为这些姑娘把脉。”
孟氏苦笑着点点头,将大夫送了出去。
看着屋里跪着的十来个姑娘,孟氏便一肚子的火,“别以为我不知道青楼惯用的手段,侍奉了客人之后,你们都是要服用药物避免怀有身孕的,我会到账房拿一些银子给你们,你们若是喝了药,便可拿着钱离开。”
孟氏拍了拍手,翠湖便将银子奉上,摆在桌子上,“无论是花楼的人,还是通房丫鬟侍奉过少爷,又服用了避子汤的,可上前来领上一锭银子。”
说罢,屋内跪着的女子连忙起身,到翠湖手里拿银子,可其中却有两个女子依旧跪在原地,没有上前。
孟氏走上前,仔细看了看这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是常松院里的丫鬟绿舞,翠湖已经报告过,是被陈宿硬拉去强占了身子的。
这丫鬟胆子小,知道私下与陈宿在一起便是死罪,便将此事瞒得严严实实,不敢同旁人提起,因此没来得及做措施。若不是陈宿交代了,只怕是要成为漏网之鱼。
然而另一个却是青楼的妓子,孟氏有些厌恶。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不来领钱?”
那女子笑意盈盈,很是机灵:“奴家花名云袖,不上前来领钱,是因为清明前一日伺候宿少爷之后,我并未喝下避子汤,不仅如此,还服用了老家的土方,定会怀上!”
孟氏气的不轻,“好个云袖,你倒是个有心计的,这是准备讹上我们陈府了?”
云袖毫不掩饰她的野心,
“奴家不过也是想搏一个好出路,宿少爷对奴家疼爱有加,虽说是等他成婚后会将我赎回来,可到底是些空口白话,既然如此,我只好用些手段,好让宿少爷甩不掉我了。”
孟氏忍住想上前掐死她的冲动,当即下令,“来人,将绿舞与云袖给我带下去,派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唯有一条,不许她们出院子,一旦发现有任何怀孕的迹象马上来报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