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药身旁的几个女子也围了上来,顾明斐见对方人多,连忙也叫人,“都欺负到咱们的头上来了,就让她这么走吗?”
班里其余的人也纷纷围了上来,薛荔眼看事情要闹大,连忙上前劝说,但场面有些混乱,根本听不清她的话。
正在此时,沈敬衣一声呵斥,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竟在国子监的地方闹事,不怕让你们的父母蒙羞吗?还快不放手?”
顾明斐一见是沈敬衣,立马松开手乖巧的站好,跟着又开始告状,“沈少师,是柳心药,她带着一大群人过来欺负薛小姐,可不是我带头挑事的!”
沈敬衣轻飘飘地看了一眼顾明斐,“从前你惹事情也不少!”
顾明斐瘪着嘴,“每次都说我,分明是柳心药的错,她在此污蔑薛小姐,你也不管?”
“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名门闺秀,为何会闹成这样?究竟怎么回事?”沈敬衣盯着柳心药,表情厌恶至极。
柳心药冷笑了一声,“想必沈少师还不知道吧?薛荔与顾明冽私相授受,已然勾搭在一起了!”
“住口!”沈敬衣立马呵斥,“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顾明冽之前在红妆阁买了一只海棠流苏点翠发簪,说是要送人,之后就将这簪子送给了薛荔,薛荔从前还戴着招摇过市呢!”
沈敬衣神情格外慌乱,想着如何替薛荔解围。
见薛荔不说话,柳心药又道:“当时宁国侯世子请咱们游湖,你还戴着那簪子出来,怎么,这就忘记了?”
薛荔心头也是一紧,当时陈杏菱突然闯进来叫自己出门,她根本来不及梳洗打扮,便将簪子戴了出去被她瞧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长孙纪威正好站在一旁,想趁此机会在柳心药面前露脸,于是也站出来作证。
“不错,此事我记得,那日便是我请了众人游湖,其中便有薛小姐。我记得柳小姐当时还向薛小姐讨要那簪子来着,不过薛小姐并未舍得给,此时想来倒说的通了,有情人所赠自然舍不得赠给旁人。“
“世子莫要胡说,真是好笑,请问柳小姐,是否亲眼见着顾世子将这海棠流苏点翠发簪送给了我!”
柳心药摸了摸鼻子,“你们二人私下不知如何来往,怎会叫别人看见?我只是没有亲眼瞧见的。”
她话锋一转,眼神也变得恶毒起来,“但你与顾明冽都说那簪子是红妆阁的东西,红妆阁的首饰都是独一份的,只要你肯将那簪子拿给掌柜的瞧一瞧,自然就能知晓你那支簪子,究竟是不是顾明冽买的那支!你敢吗?“
薛荔只猫风轻云淡的笑了一笑,“那簪子我只知出自红妆阁,但是不是顾世子买的那一支我就不清楚了,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问顾小姐。”
柳心药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