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看了一眼唐达才,她知道,只要是自己说出去一个字,自己的家人立刻便会死于非命,任谁也来不及救人,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多谢薛小姐好意,但此事的确是我一人所为!”
“你说与旁人无关,那原因呢?你为何要害我?“
“我不过是见不得你日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你不过因为一纸婚约便飞上了枝头,其实骨子里也比我也高贵不了多少,总归我是不想活了,不如拉上你一起去死,仅此而已。”
喜鹊的眼里只有泪水与悔意,根本不见半点仇恨,薛荔知道她在说谎,却是拿她没有办法,不过也是一个可怜人罢了,难不成要将她严刑拷打,折磨致死,来逼她说出背后隐情吗?
“唐大人,带下去吧。”
唐达才点点头,便叫人将喜鹊也带下去了。
沈惧见事情结束,便招呼着大家先出府衙再说,一行人走到府衙门口,就要分道扬镳了。
薛荔转身向沈惧等人行了一礼,“沈伯伯,福老先生,今日麻烦二位了,都是因着我的私人恩怨才闹出这样的风波,还让这么多人替我担心,尤其是您二位,还亲自来走一遭,叫薛荔实在惭愧。”
福老先生与沈惧倒是没觉得烦闷,尤其是福老先生看着薛荔简直像是看见了什么宝贝似的,笑得合不拢嘴。
“哪里是劳累,救了这好些人,老夫自觉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是我的本分。看着你在公堂上说的一套套的,这聪明劲儿又叫人喜欢,我看着也很有趣,沈家小子好福气哦!”
他笑眯眯地看向沈敬衣,拍了拍他的肩膀,弄得沈敬衣也有些不好意思。
“荔丫头,我要请福老先生回府喝你的荷露茶,你现在可要同我们一起回太傅府?”
薛荔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只怕薛荔不能陪着二老了,如意斋的好些人还躺在医馆,他们是为我牵连,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瞧瞧,顺便收拾一下残局。”
沈惧点点头,“不错,的确是得去瞧瞧,那你速去速回,虽说这雨停了许久,但还是有些凉意,不得在外耽搁,早些回来歇着。”
“是,记得了,还请沈少师替我照顾二老,我很快便回来,若是时间来得及我再亲自向福老先生与沈伯伯、沈少师道谢。”
薛荔是当真心怀感激,这其中沈敬衣想必也帮了不少的忙,从前去国子监总是风雨无阻,今日却是因着自己给耽搁了,上次拉了个御医给紫鹃治病,已经是欠了他一个人情。
自己还不曾还上这个人情呢,又闹出了这件事,此次还这个人情却是怎么也逃不了的了。
沈敬衣虽说不放心她与顾明冽在一起,但是他也是无可奈何,“放心吧,我会的,顾世子与顾小姐也早一些回去歇着吧,今日多谢二位相助!”
“这是应该的,荔姐姐是我的好友,自然要鼎力相助,为她洗清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