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痕迹不怎么明显,但手臂上有些烧伤的疤痕。
“千两金生长于山间野地,或是山岩缝隙之中。即便是很多老中医,都很少想起这一味药材。而且这东西带有一股羊膻味,也不是制香师会用的东西。所以安若柳得到这奇怪的香料方子,大概率是某个偏僻地方流传的。”
萧雅已经钻进了我怀里,仰面朝上看着我:“呵呵,你还真有点儿当侦探的天赋。柳姐确实是从山区里出来的人,没怎么受过教育。她很想让我跟着她,她不止一次的说过,我有她年轻时的影子。”
我眯了下眼睛:“那你是打算去她那里上班了?”
萧雅噗嗤笑出声来:“我才不去,如果没遇到你,我说不定还会考虑考虑。现在有你在,就算我什么都不干,你也能养得起我吧?”
我无言以对,她这说的好像是我包养了她似的。
“这个给你,祛疤的,很管用。”
我把配置好的药膏拿了出来,萧雅兴奋地一把抓了过去:“你还真的专门从蜀城给我带了礼物!”
她这话让我很是心虚,这瓶药膏其实是我在医馆里调制的。
犹豫了片刻,萧雅用手指抵住了我的嘴唇。
“不用说,我已经明白了。你愿意敷衍我一下,我已经很满意了。人呐,不能太贪心。”
就是因为萧雅这份满足所有男人幻想的知性,让我明知可能是蚀骨的温柔乡,却还是欲罢不能。
萧雅没有急着去用我给她的药膏,双手挂上了我的脖子,轻启朱唇朝我脖子里吹着热气。
“安若柳的香水,好像还真有点儿作用。”
我下一刻就要低头吻下去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低沉的咳嗽声。
一个端着药盘的女护士尴尬地看着我们,友善地提醒道:“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影响其他病人。”
萧雅挑衅式地在我脸上嘬了一口:“这是我的男人!”
她不觉得尴尬,我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等着女护士给萧雅做完例行检查,离开之后我才放松了下来。
在医院里,我待到了傍晚才回家。
再过不久,萧雅就能出院了,我答应来接她,顺便趁这几天的时间把驾照拿到。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我的生活开始变得规律起来。白天去驾校,晚上看心情挂不挂阴灯。最近h市似乎有些平静的过分了,没有任何找上门的生意。
这天早上,我百无聊赖地窝在医院里翻看爷爷留下的医书。今天白教练请假去给她女儿办理入学的事了,我们这些学员也放了假。
到了半晌午的时候,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停在了门口。
我强打起精神,常人眼中,我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医馆,会主动找上门的,肯定非富即贵。
现在我也不缺钱,只是闲的快出毛病了,还挺期待是什么人来找我看病的。
我随手抄起白大褂套上,这时候保时捷的车门也打开了,先伸出来的是条黑丝大长腿,然后就是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安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