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纠缠。”
温暖实话实说。
“那支票呢?拿出来我看看。”
她心里‘咯噔’一下,有点慌。
“你不是去还支票的吗?支票呢?”
面对丰月的咄咄逼人,她硬着头皮道:“撕掉扔了。”
“看来你是个谎话精。”
“我说的是真的。”
丰月把手里的烟按进烟灰缸,手伸出去,掐住温暖的下巴。
她细细端详温暖的模样,小脸巴掌大,五官非常精致,尤其那双眼睛,水光潋滟魅惑勾人,“你这张嘴像你的这张脸一样会骗人。”
“……”
“你妈年轻的时候是不是跟你一样长得一副狐媚相儿?”
温暖顿时来了气。
“你胡说什么。”
丰月轻哼了声,踩在她手背上的脚一点没松,反而身子往前倾,重力全往那只脚上压,她踩得很重。
温暖咬着牙,忍无可忍地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对着丰月的膝盖骨砸了下。
“啊!”
丰月痛得把腿往回一缩,两只手都捂到膝盖上。
温暖趁机躲开,连滚带爬地与丰月拉开身距。
她揉着红肿的手背,目光所及之处看到高尔夫球杆,想都没想就抓了一根在手里。
房间里除了她和丰月,还有带她进来的那名男子。
三人各居一角。
男子刚好是堵着门的,温暖想跑都没地方跑。
她握着手里的球杆,警惕地看着房间里的两人。
“你居然敢打我。”
丰月手还捂在膝盖上,痛得一时起不来,她给男子使了个眼色,男子立刻朝着温暖走了过去。
“我警告你别过来。”
温暖装出一副歇斯底里的样子,可她头脑异常清醒和冷静。
男子扑来的时候,她挥起手中的球杆,故意做了个假动作,男子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球杆上,试图把球杆从她手中夺走。
而她,抬起一脚踹到男子要害。
这一幕看得丰月眼睛直了,她没想到温暖这么有心机,还搞假动作。
看着自己的贴身保镖痛苦倒地,她揉着膝盖起身。
“你把球杆放下,我们好好聊聊怎么样?”
温暖紧握着球杆往房门的方向挪步,“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按理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姐姐。”
“我不是你姐,我这辈子就一个妹妹,她叫温弦。”
“你妹妹不是有病吗?看病需要花钱吧,要不这样,我给你一笔钱,拿了钱你们一家人从z市搬走,永远不要回来,如何?”
丰月眼看硬的不好使,想来软的。
她的目的无非是让温暖一家三口消失,消失的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非得撕破脸。
然而温暖不上当。
“我说过,丰家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
她挪到房门前,将门打开,手里的球杆不敢扔,她怕外面还有丰月的人。
“你们一家生活困难我是知道的,你何必这么倔,拿钱走人对你们来说是最正确的选择。”
“你别逼我。”
温暖退出房间,左右张望了下,没看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