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要失控,一众保安涌上来,将人群强制驱赶走。
“咚。”星晴忽然打开了门。
女人们已经被驱赶到走廊尽头,此时看到星晴,又疯狂的反扑。
“星晴!你踏马终于敢出来啦?!”
“你过来!我们好好教你怎么做人!”
眼看那些女人有冲回来打群架的趋势,门口的医生扶额,望向星晴。
“那个,星晴小姐,要不您还是先进去吧?”
奉命保护她这号话题人物的安全,已经让他很头疼了好么?她还主动作死,是不想活了么喂!
星晴却是盯着那帮女人,冷冷一笑。
“白兰在哪里?”她问。
那医生一愣,旋即戒备道:“你想干嘛?”
“我去跟她‘道歉’。”她拔高声音,瞬间让女人们的叫嚣声小了下去。
“那不可能。”医生摇摇头,上面可吩咐过,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再靠近白兰。
星晴却似早有心理准备,道:“那见一见她的经纪人尤文,总可以吧?”
五分钟后,尤文被请到了医务室。
推开医务室的大门,尤文站在门口,盯着坐在病床上的星晴。
“你找我有什么事?”
尤文向来聪明,她选择站在门外与星晴对话,一方面保持自己的主动,另一方面也能让走廊上的人能看到星晴——看她作什么幺蛾子!
“当然是道歉的事。”星晴坐在病床上,精神萎靡道。
好似舆论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已经彻底妥协了。
尤文却不以为然,冷冷一笑,“是吗?”
“我刚才亲手写了封道歉信,可以的话,麻烦您带给白兰。”星晴用手往一旁的桌子上指了指,态度越发卑微。
随着她的视线看去,果然有一封信。
尤文眼中划过讥讽,却道:“信就算了吧,道歉这种事情,亲自说比什么都强。”
言下之意,星晴还是该下楼跟白兰道歉。
“等我伤养好了,是一定要亲自去道歉的。”星晴露出抱歉的表情,“可现在医生让我静养,我出不去……但是,我觉得把道歉落实在白纸黑字上,也算是个永久的凭证吧,希望白兰能先看到我的诚意,稍微消消气……”
闻言,尤文眼中划过算计。
“这么听来,你倒是很有诚意。”
尤文细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道歉信的确比口头道歉更好,因为白纸黑字的,只要它存在一天,就可以把星晴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咳咳……”星晴捂住胸口猛咳,好似虚弱到了极点,“我身体不太方便,可以的话,您亲自过来拿一下吧。”
望着那桌上的信,尤文目光一闪,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大步走了进去。
那一刻,“虚弱”的星晴坐在病床上,低着头,嘴角忽的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