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利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个败家娘们儿,居然把自己的歌当白菜一样送?!”
震惊归震惊,这么多歌手齐声讨伐徐以沫的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只可惜,那个贱人没有死成。”星晴颇为不满意道。
“……你希望她死?”凌利哑声问。
星晴抬起头,缓缓的勾起嘴角,“那倒不是,比起希望她死,我更希望她生不如死。”
凌利久久愣住。
这时,t台候场的工作人员来催。
“星晴,秀场开始,准备走台了!”
星晴点头,看凌利仍然忧心忡忡的样子,就拍拍她的肩。
“天大的事,也等我走完秀再说。”说完,星晴起身,径直往前场走去。
灯光打亮,星晴走上t台。
不停歇的闪光灯,炫目的聚光灯,又一个平常而不平凡的t台之旅。
星晴今天穿着红蓝绿拼接的斜肩毛衣,蓝黑苏格兰格子灯芯绒裤,脚穿蔚蓝色跑鞋。她的头发高高的挽在头顶,几缕碎发螺旋状垂在耳侧,配着麦色调淡色妆容,整体造型休闲中带着不羁。
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t台,目光平直的望着尽头的聚光灯,最终定格t台尽头。
台下观众席有细微的议论声传来,但在星晴耳中,那声音还赶不上音乐鼓点的万分之一响。
脚踩节奏,她将手提包斜跨在肩上,凹出几个定点造型。
摄像师们按着快门“咔嚓”“咔嚓”的响,每一场秀,都是星晴的极致演绎,从未松懈。
伴随着现场观众席响起由衷的掌声,她自然转身,退场也从未褪去半分骄傲。
星晴最近的卖歌事业暂停了,逼徐以沫自杀的负面新闻一直萦绕在她头顶,导致她最近的几场高定秀也被取消了。原本络绎不绝的通告邀请也在一夜之间全部撤出,一时间,她彻底清闲下来。
别墅顶的露天阳台上,蓝白相间的大伞下,星晴躺在躺椅上,一边喝着柠檬茶,一边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
宫洛铭在她旁边,盘腿坐在长凳上,手里拿着份经济时报。
他时不时端起星晴的果汁喝一口,看累了就躺在星晴的腿上,把她当枕头,好不惬意。
“依我看,咱们就这样,无忧无虑,幸福快乐的生活着在一起,就挺好的。”宫洛铭说。
像童话一样的结局。
星晴拽过宫洛铭手中报纸的一角,看了几眼,又睨他。
“市政工程这么大的项目,你一个零花钱被洗白的穷光蛋,也想参合?”
口口声声说着要无忧无虑的生活,他看的东西可不省心啊。而且以宫洛铭的作风,忽然对市里的工程感兴趣,这就很可疑。
“这个环保工程是当下最火的项目,市里不知道多少头狼盯着呢。”宫洛铭懒懒的回答,“这一个工程要是做下来,宝贝你这一年啥也不用干了……不对,是这辈子啥也不用干了,都可以过得美滋滋。”
“沈书董也盯着的吧?”星晴一语道破。
宫洛铭抬眼看她,眼里皆是赞赏的光,“宝贝你好聪明哦。”
“噗——”星晴简直是不屑的,“你现在除了想针对沈书董,还能有别的事?”
“不对。”宫洛铭看着她,渐渐严肃起来,“你应该最知道,我最想针对的人不是他,而是……你。”
星晴干脆懒得看他,别开眼。
“你想跟沈书董抢这个项目?”她幽幽道,“沈书董在投资界已经沉浮十几载,根基稳如磐石,你从来没有涉足过这些,最好不要强行去抢他的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