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听到后,小脸红润娇羞道:
“公子,天色晚了,还是早早歇息吧。”
陈六平端起酒壶,晃了晃,道:
“不忙,还有半壶酒,喝完便睡。”
她嫣然笑道:“一切听公子的。”
他负责在旁倒酒,绿竹不多一会便喝光了,现在的目光已经有些凝滞。
不多时,站起身后她身上的罗裙,小衣一件件的除去……
做为男人,此刻陈六平抱起她的娇柔的身子,走向床榻。
放下绿竹的一刹那,他手指一点,一缕元气打在风池穴上,她头一歪便沉沉的睡去。
“砰。”
房门轻轻关上,陈六平走到屋外,耳边传来隔壁老王埋头苦干的声音,叹息一声摇摇头。
下一刻,身子像一只大鸟轻轻跃到房顶,几个起落便悄悄的离开客栈。
半炷香的功夫,陈六平来到知州孙貌然包养外室的小院,与宋炼等人会和。
“老王呢?”宋炼看着他身后茫然的问道。
陈六平摇摇头:“为国捐躯了。”
“啊?”
“他现在和美人在床上大战呢,估计明早必定力竭而亡。”
“……”
宋炼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此刻看着很怪异。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陈六平拍拍他肩膀,算是安慰。
一个倒在温柔乡,一个大半夜还在盯梢,两人是天地之别,心里自然会有落差。
“孙知州来了吗?”陈六平低声问道。
宋炼点点头:“刚进院。”
“走,上房顶听听。”
随后二人悄悄摸到墙边,无声的跃到房顶上。
房间里,烛光如豆。
知州孙貌然一进门神情欢喜,笑道:
“妙妙,几天没见想没想我?”
她露出献媚讨好的小表情:
“就知道在外面,几天也不回来看看我,害的我一个人在这院子担惊受怕。”
孙貌然一把搂过她柔软的身子,上下狠狠的摸了摸。
“你不知道,这俩天忙着应付京城里查案的钦差,太忙没办法。”
妙妙翘起脸,摆出娇嗔的姿态:
“那你应付完了?”
“都是一些毛都没长齐的雏儿,蔡大人送了几个年轻的姑娘便轻松摆平,料想用不上十天半月查不出什么,自然回京了。”
妙妙长袖善舞,当即摆出任君采撷的姿态,说道:
“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没准在外面又包养年轻的姑娘。”
“妙妙你知道我最喜欢你,这几年也是从没碰过别的女人,天地良心。”孙貌然一脸认真。
妙妙小嘴一瞥:“不信。”
“我把关乎身家性命的账本放在你这里,还有什么不信,你说我对你是不是真心。”
陈六平和宋炼耳廓一动,相互看了一眼,仿佛找到了开锁的钥匙。
宋炼做出动手的收拾,陈六平摇摇头劝阻。
账本还不知是真是假,如果打草惊蛇反而落于下风,最好神不知鬼不觉拿到账本,让对方不知晓,最后去查证,一切水落石出后再抓人,一网打进。
思虑间,屋内响起男女急迫的脱衣喘息声,这鱼水之欢听的宋炼是一脸幽怨。
“今晚我要榨干你。”妙妙躺在床上娇喘道。
熟悉的床榻嘎吱嘎吱声又响起,二人无奈悄悄退去。
“妈的,又赶上这事。”宋炼气愤道。
现在他没有爬墙头看直播的欲望,因为毕竟好兄弟老王现在正在客栈实践中,想想就不公平,再看眼前这一对更是没有一点兴致。
陈六平笑道:
“等一会他完事了离开,你悄悄进去用迷香弄晕人,然后找到账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