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哪里人?不会被她们家人轻易找上门来吧?”
金姐摇头一笑,她觉得以秦夜目前的口风来看,九成九是要接受自己的这份礼物了。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一旦秦夜收了这份礼,自己刚才提出的条件就不难得到满足。
“您放一百个心,自从我做这一行至今,就没有一次犯过失误,况且约莫十年前东海本市就没啥可以寻觅的货了,近年来我都是派手下的兄弟去邻市找货,另外每次找到货之后,他们都不会直接回来,而是先去兜几圈,等行头换到执法局查监控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才会带着人回来交货。”
这话金姐绝不是自我吹嘘,秦夜也相信她肯定足够谨慎。
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这行当干了二三十年,她都还没有被东海执法局抓去依法论处。
可惜算她倒霉。
如今碰上了有意把东海洗干净的自己。
只是情绪方面还差了点火候,让自己很难生出一种当场宰了这俩杂碎的冲动。
还得再聊深点。
“哎金姐,我还挺好奇的,一般你拿到货之后都有哪些出法?总不能每次都能找到这种高质量的货来找有钱男人换取利益吧?”
“当然不是。”
误以为可以跟秦夜交成朋友的金姐并不打算隐瞒什么。
毕竟东海酒店是本市出了名的谈生意好场所,除非背后那十几名身家上亿的股东想要砸自己招牌,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在包厢里装一些隐藏摄像头、录音装置什么的。
既然不会被人抓住把柄,那金姐就没啥好顾忌的了。
“我这行出货的方式大概有三种。”
“第一种,质量高点的女孩甚至是男孩,就送给您这样的人物交个朋友,或者直接点换成大笔钱财。”
“第二种,质量不高不低的,联系下家卖给那些生不出孩子又迫切想要为人父母的人,他们大多手头上有点闲钱,也算是能卖个不错的价格,不过这种就要求孩子年龄得小一点,不然以后容易出乱子。”
“第三种,质量偏低的,普遍打断手脚,交给专门搞乞讨业务的兄弟去调教,然后全部丢到大街上去,随便编造点感人肺腑的故事写在纸板上往面前一摆,一个孩子一天下来,少说也能赚个几百块,只要量做的够大,这一个月下来也能马马虎虎赚个小几十万。”
金姐给秦夜透露这三种出货方式时,脸上带着掺杂几分自豪意蕴的笑。
仿佛能在年轻时找到这么一条发财的路,并且靠着这条发财的路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是一件极其值得骄傲的明智之举。
秦夜也在陪着笑。
只不过笑容当中,已是多出了那么一丝他渴望的“冲动”。
“怪不得金姐你这一介女流能在东海这个圈子里站住脚跟,听完你说的这些,我都想插一手了。”
金姐闻言脸色微变,真诚的笑渐渐转变为皮笑肉不笑。
“夜哥,我自认为这诚意已经摆的很足了,如果你非得要找我的不痛快,那我就只能试着拼死守一守这个饭碗了。”
“当然也请您别忘了,除了我之外,东海这圈里还有个狗五,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一定懂,所以一旦我决定跟您撕破脸皮,那他也必然不会坐视不管。”
“面对我和狗五联合起来的疯狂反击,您觉得,您能吃得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