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外面的那个女人,是我从金姐的一个客人手里赢回来的。”
笼子里,馅饼没有立刻向美味的食物发起攻击。
与此同时,楼上的狗五,继续为秦夜和王有财讲起这出好戏的背景故事。
“据说是她家里很穷,父母靠种地为生,除了她之外,还养着三个弟弟一个妹妹。”
“虽然她们家不追求什么太好的生活,但能种出粮食的地就只有那一片,多一张嘴,就意味着每个人都得少吃几口馍馍。”
“于是在之后的某一天,她们家里实在是饿的撑不下去了,她爸妈商量了一下,联系上当地的一个人贩子,把她卖了两万块钱,兜兜转转送到了金姐的那位客人手里。”
“两万块钱足够她们家衣食无忧的吃上至少五年。”
“听说好像她爸妈还打算卖掉那个年龄最小的妹妹,毕竟男孩长大了还能帮忙种地,女孩长大了在深山老林里顶不上什么大用。”
“总而言之吧,金姐的那位客人,平时除了做做卖人这勾当之外,也会养几条狗来玩玩。”
“他在金姐嘴里听说了我,就让金姐带着来到了我的犬庄,陪我玩了一把。”
“倒也不是兄弟我吹,不光是在这东海市,就是放到相邻的整个龙南省,能在玩狗这一块胜过我的人家,还真没几个。”
“所以那场斗犬,我不出意外的取得了最终胜利,为了卖金姐一个面子,我特意没收那客人的钱,只要了他手里这么一个品相还不错的姑娘。”
“男人嘛,有多少能不好这一口?”
“山里的姑娘皮肤是没城里的姑娘水灵,说起话来还带着一股子碴子味儿,可她胜就胜在劲儿够足、路够紧啊!”
狗五喋喋不休的向秦夜和王有财讲着故事,他表现的无比兴奋,似乎回忆起了这个姑娘第一次被送到他床上时的样子。
可话音至此,他的脸色就渐渐沉了下来,再转过头望向楼下笼内,颇有一种恨不能找出其它更残忍的惩罚方式来施加惩戒,方才能彻底一吐胸中郁气的意味!
“其实我他妈早就把这女人玩腻了,正想着看看最近哪位兄弟做得好,当成奖励送出去呢。”
“哪成想昨天夜里,这俩人趁我不注意,跑到他妈厨房里搞起来了!”
“而且如果只是单纯的搞,我也没那么生气,毕竟笼子里那位,曾经用他的命换过我的命。”
“可咱也不知道这傻比东西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是不是玩到兴起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居然明目张胆的问那个贱女人,到底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这话正好被我派去厨房拿酒的兄弟听见,回来之后就告诉我了。”
“那个贱女人的回答也有意思,估计是这些天被我调教的会说点漂亮话了,一个劲儿的贬低我赞赏他。”
“好啊!很好!”
“不是想知道我们俩究竟谁厉害吗?现在我就让他们知道知道!”
言及至此,狗五大手一挥,再下一道指令。
“把那个贱女人眼睛上的布条摘下来!脑袋按在笼子边上!让她一眨不眨的给我看清楚这个犬庄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控制年轻女人的马仔应了声是,随之遵从狗五的命令,摘掉女人脸上的布条,露出里面那双还算好看且充满惊恐之色的眼睛。
嘴巴里的布条还塞着。
女人再怎么忧惧恐慌,也只能化作一道道低沉的呜呜声。
马仔推搡着她一路走到笼子边缘,恰好就在这时,馅饼终于按捺不住对食物的渴望,张开满嘴暗红色的獠牙,就猛地朝青年男子冲了过去。
青年男子见状大叫一声,本能下就围着笼子跑了起来。
可他的速度能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