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消玉殒?”从奕诧道:“冬叔还能把他审死?”
“可寒总管现今不在府中,叶总管也不在。”
“什么?”从奕不禁皱眉:“那是谁在审案?”
“是刑堂的丙辰管事,他又叫来醉花堂的戊申帮忙。”离凤话到此处,忽开灵窍,暗恼自己只顾着急,说了半天,都没说到利害点上:“侧君,若两位总管在,就有天大的麻烦,也是他们承担。可如今他们都有外事,这重任就落在您的身上了。丙辰是怎样,戊申又是怎样,他们会否按寒总管交代慎重行事,都不知道。”
小唐偷看了从奕一眼,果然已现郑重之态。
离凤咬了咬牙,干脆把话挑明:“王主喜爱冯晚,不日就要纳在身边,侧君不是不知。若等回来,果被蒙在鼓中,而心上之人已遭不测,她该是怎样难过?若因此┉┉怪责下来,侧君岂不委屈?”
“呀!”从奕登时便站了起来。
“侧君虽无掌事职权,稍加提醒几位管事,不使触犯王主之威,总归妥当。”
“你说的是┉┉”从奕沉吟未几,忽见小北急闯而来:“郎主,小东听说戊申管事去了刑堂,一下子就炸毛了,说要去揍那个老混蛋,救冯晚哥哥,谁也拉不住。”
“啊?”
离凤没来由的心里一慌,颤手抓了从奕的衣袖:“侧君,离凤请您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