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凝月哆哆嗦嗦地抽回了手：“我也快疯了。”

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云凝月只想化身土拨鼠，一声大叫，发泄出来。

顾兰节伸出手，盖上云凝月的小腹，意味深长地问：“现在还疼吗？”

他的指腹上有薄茧，就隔了一层薄薄的睡衣，在她肌肤上游离。

顾兰节一脸爱怜：“上次明明哭的那么厉害，怎么还让我继续下去？”

“……哥哥，我们能不能不要提这个？”

顾兰节的手指按住她的唇。

“嘘，”他声音低沉，“别叫哥哥，叫老公。”

“……”

天呐，求求你，降一道雷，劈死她算了。

云凝月愈发肯定了，顾兰节，绝对的双重性格！

若是平时的顾兰节，给他再糊几层脸皮，也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叫啊，”顾兰节见她久久不语，催促，“来，叫一声听听。”

云凝月特别想拿摄像机，将他现在的模样录下来，然后放给清醒时候的顾兰节看。

保管他立刻打开窗子跳下去，一声不吭的那种。

顾兰节眯了眯眼，手仍搭在她的小腹上，但却挑开了衣衫的一角：“凝月？”

微凉的空气，从那一角中涌入。

看他那一副样子，若是今日不叫出来，只怕他真的会伸手进去。

云凝月艰难开口：“……老公。”

声音如蚊子哼哼。

她十分难堪，别过了脸，不肯看他。

顾兰节不为所动，手指已经探入衣内，抚摸着她丝滑的皮肤：“没听清。”

云凝月不吭声。

顾兰节幽幽地说：“难道真的要让我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你才肯承认？”

这一句话正中死穴，云凝月大惊失色：“什么该做的事情？”

顾兰节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你觉着呢？”

他俯下身，亲了她耳垂一口，热气扑在她脖颈上，惹来阵阵战栗：“或者说，帮你重温一下。”

云凝月彻底受不了，心一横，眼一闭，叫出来：“老公！”

“别叫的那么凄惨，”顾兰节无奈地松开手，瞧着她，“温柔点，就像平时和我说话一样。”

“老公。”

顾兰节摸着她的脸：“乖，再叫一声。”

云凝月捞起来旁边的被子盖住脸：“不叫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士可杀，不可辱。”

顾兰节扯下她的被子，目光炙热：“我哪里侮辱你了？嫁给我是在侮辱你吗？”

“……你分明是想做其他不好的事情。”

“凝月，这是男人的本性。我爱你，身体自然也渴望你。”

云凝月惊悚地与他对视。

“好了，不吓你，”顾兰节给她扯上被子，拍了拍，微微一笑，“养伤要紧，今天我不会动你，我们来日方长。”

云凝月缩在被窝里，上下牙齿不停地打架。

……有一点她可以肯定了，这绝对不是她的哥哥。

顾兰节真的没有动她，从后面搂着腰，强制性抱着她入睡，倒没做其他的事情。

次日，云凝月是被人给推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了顾兰节的脸，下意识叫了声：“老公？”

顾兰节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他一个暴栗砸在了云凝月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斥责：“叫什么老公？没大没小的，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