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乔母咬了咬牙,“实在不行,娘给你多找几个。”
闺女有什么错呢?
闺女只是看错了人而已。
她都这么伤心了,只是想要个一心一意的夫君而已,又有什么不行的呢?
乔母低声安慰乔锦欢良久,才叫乔锦欢回屋去。
随即,她便叫来自己的贴身婢女,“你去查一查那些不得意的秀才举人,最好是孤苦一人、无亲无故的那种……”
婢女:……
“是,夫人。”
您还惯着呢?
夫人呐,小姐这脾气,可不就是您给惯出来的吗?
婢女心想着,还是得按主子的吩咐去办。
当夜里,乔母一封信便送往边关。
送信人一路换了十几匹马,总算在月底将信送至乔父手上。
乔父那会儿,还对着底下一众将军们哈哈大笑着,庆祝着他们前不久的胜利。
这么多年,首次主动出击。
以五干破敌四万,以战死一百多,战伤两干多为代价,俘虏两万,杀敌两万多。
这种胜利多来几回,敌方都能被他们给杀绝了!
送信人到的时候,军营里甚至还飘起一股酒香味儿。
要知道,平常军营可是禁酒的。
但现在,一行大将却在营帐里喝得满脸通红,酩酊大醉。
“将军。”
送信人将信递给乔父。
乔父睁着一双有些微醉的眼,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才小心翼翼的扯开。
展开信纸一看……
他当即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怒目而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叫杯子里的酒水都荡到桌面上来。
“啪!”
“王八蛋!”
一声巨响,让庆贺中的将领们,将目光投向了乔父。
“大将军,怎么了?”
坐在左侧的军师蹙眉问道:“莫不是对方趁着我们庆贺,打了过来?”
“哈~哈苛察族胆儿被打没了,中青年主力也被俘虏大半,怎么还敢还击?”
乔父摆了摆手,“不是战场的事。”
他语气听着平静。
可在场至少都是跟随他得有四五年的老将领了,哪能听不出、看不出他此刻平静之下隐藏的勃然怒火。
不是战场的事,那就是……
军师瞥了眼低调站在角落的送信人。
京中来信,莫非是皇上对他们将军起了疑心?
“将军,可是皇上?”
“与皇上无关。”
乔父脸色阴沉的坐下,“三皇子在婚前同人私相授受,被我女儿抓个正着,两人婚约退了。”
夫人说,锦欢都气哭了。
还说锦欢成日闷闷不乐的。
他捧在手上如珠如宝养大的闺女,哪能受这个气?
三皇子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三皇子竟然敢欺负小姐!”
“就是!将军,咱在战场以死相拼,不都是为了皇室,三皇子竟然还敢对不住小姐。这不是叫人寒心吗?”
“就只退个婚?咱小姐可不能白受委屈呀!”
瞧着喝醉了,一个两个说话半点分寸没有的将领们,乔父也很是无奈。
他抬起手往下压了压,“三皇子禁闭两月,那女人父兄也被贬官,皇上还给我女儿送了赔偿,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