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下海的男人一脸懵逼。
船上立马传来了阵阵惊呼与嗤笑声。
男人在海里扑腾了几下,暴怒大喊:“姓顾的,你狂什么狂啊?你真以为你很牛逼是不是?我告诉你,你爸妈死后,要是没了你哥给你兜底,你屁都不是一个!”ωWW.
一旁的薄宴尧和秋逸天闻言只能扶额:啧,找死也不会挑时候。
还偏偏是在顾燊最大的雷区里疯狂蹦迪…
允悲。
顾燊面无表情地把阮南扔进了船舱最里间的包厢,接着转身拿起捕鱼枪弩,锋利的箭头对准了水中无能狂怒的男人。
男人瞬间慌了,挣扎着朝游艇的反方向游去。
而顾燊只是站在甲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拼命逃生的男人。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男人的左手中了箭,猩红色的血水瞬间将临近的海域染红。
顾燊并没有就此住手,反而继续举着枪弩对准男人。
几支利箭倏地划过男人的脸颊,差一点就要射中脑袋!
男人吓得仓惶求饶:“我错了!二少!我真的不该乱说话,饶我一命吧!”
听着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顾燊只是痛快大笑,笑得腰都弯了下来。
薄宴尧和秋逸天只是习惯性地耸了耸肩,对于眼前的场面,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他们还是上前来劝了顾燊一下,毕竟搞出一条人命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
说不定还要遭顾淼的一顿唠叨呢!
身旁的小弟低语询问:“薄少,是现在就把人捞上来吗?”
“不。”薄宴尧看着被冰冷海水泡得脸上毫无血色的男人,笑道,“让他多泡点海水,好长长记性。”
说完,他们转身进了包厢,一打开门便看到了在地上不住扭动挣扎的阮南。
“哎呀!”秋逸天扭过头冲顾燊骂道,“燊哥你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对阮南姐姐这么粗鲁啊!”
他抱起阮南,发现她穿着疗养院的病服,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脸色憔悴又苍白。
秋逸天更生气了:“燊哥,你到底会不会养女人啊?”
顾燊被他说得不耐烦,手中的酒杯重重掷下:“你那么喜欢养,送给你养啊!”
“朋友妻,不可欺呀!”秋逸天眨着他漂亮的眼睛,浓密的睫毛下他的眼瞳浮起了一层隐晦的欲念,“不过等哪天燊哥你和她离婚以后,倒是可以把阮南姐姐送到我这里来,我一定会好好养她,把她养的很漂亮…”
被他抱在怀里的阮南什么也看不见,听着秋逸天的声音,她脑海中自然地浮现出了一个漂亮的大男孩长相。
秋逸天也确实是个漂亮的金发碧眼大男孩。
如果光看外貌,谁都猜不到这个漂亮的混血男孩会是S市最大H帮的太子爷。
顾燊面无表情地将女人从秋逸天怀里扯了回来:“介绍一下,阮南,即将上位的顾家二少夫人,我的未婚妻。”
接着,他一个眼神,示意薄宴尧把药拿来。
“你确定要对自己的女人下药?”薄宴尧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深红色的药丸,有些犹豫,“这药的药性可是很强的,而且我从来没有对孕妇用过,不知道会不会…”
没等他说完,顾燊已经不耐烦地夺过药丸,一把塞进了阮南嘴里。
阮南紧咬着牙根,死活不肯吞药。
她心间的恐惧一阵阵上涌,即使眼睛看不见,她都能想象到周围的男人现在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地上的蚂蚁,满是自大的怜悯。
“把药吃了。”
顾燊的语气冷如冰窟,“你知道不吃的后果。”
阮南身子一抖,嘴巴还是紧紧闭着,不肯松口。
旁边打游戏的秋逸天抬起头,温柔劝告:“姐姐,你还是不要反抗比较好,燊哥生起气来很恐怖的,刚刚在外面已经有一个男人被他废了条手臂。”
“你要是再不听话,说不定他会把你扔下海哦。”
阮南当然领教过顾燊的可怕,但比起吃药,她宁愿就这么被扔下海淹死!
彼时顾燊的耐心已经到达了临界点,他掐住了阮南的脖子,迫使她张开了嘴。
深红色的药丸一碰到舌头就融化了,阮南的身子久久僵滞着,不敢置信自己刚刚真的被顾燊下了药!
挂在房间里的钟转了一圈,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发热,腹部像是有无数只爬虫倾巢而出,热浪也在下腹一阵接着一阵掀起。
她脸颊通红,喉咙间发出的声音像是春天里的一只野猫。
看着女人隐忍的模样,顾燊的唇角上扬出一抹轻蔑的弧度:“你继续坚持哦,反正房间里的摄影机会将你的丑态一点不漏地全部录下来的。”
“你…你这个变态!”
阮南的眼眶红得骇人,没有焦点的眼眸里倒映着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继续骂呀。”顾燊眼神轻佻,“你知道你现在的声音就像猫一样,又妩媚又抓人吗?”
阮南闻言,立马又闭上了嘴。
即使难受,她也得在顾燊面前咬紧嘴唇,维持住她最后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