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本零点零一毫米超薄亲肤,使用起来像是没戴一样。
洛裟没听懂:“什么?”
前台愣了一下,眼神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来回转动,不以为然,面带标准的职业微笑:“有的,先生,上面很多避孕套种类,诺丝,杜蕾斯等等都有,全是进口,品质有保障,随便您挑选。”
安凯伦一本正经继续道:“订一间楼层最高最好的套房。”
洛裟瞬间小脸通红一片,那句我已经结婚的话说不出口。
进入电梯后,洛裟拧着安凯伦的腰间软肉一百八十度旋转:“你自己做去吧!你不要脸我还要!”
“嘶!”
安凯伦忍痛假装醉样,赖在洛裟身上不起:“我头疼,裟裟,还胸闷。”
其实安凯伦在外面吐得差不多了,有意识地耍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再次见到她,安凯伦说什么都不想放手。
洛裟认识安凯伦很多年了,脾气特别地软:“等下早点睡觉,以后别再喝酒,喝多都没人知道。”
“没有人会惯着你这臭脾气,都快三十的人,还那么任性。”洛裟边走边说,想着送他进去就出来。
安凯伦完全没给她这个机会,进去后压着没来得及反应的洛裟,钳制住她的双手摁在头顶上,压在门后热吻着,贪婪吮吸着蜜口中的津.液,不断纠缠着她的舌根。
外国人的体格相对于中国人会大一圈,更何况安凯伦一米九多的身高,两人贴在一块,形成巨大压制的反差感。
洛裟被绝对力量给压制住,身体动弹不得,被迫张口迎合掠夺。
女孩娇小的身材在男人怀中,像是巨人的小新娘。
忽然,安凯伦被一道刺眼的反光照到,眯着眼,是洛裟手上无名指的结婚戒,目光顿然变得阴翳,强硬把那枚钻戒摘下来,扔到角落。
安凯伦的手伸进到她衣服里面来回抚摸,点燃。
酥痒。
无措。
被指尖的凉意刺激,战栗中带着恐惧,闻着安凯伦身上的酒精味也开始醉了,感官变得迟钝,挣扎力度逐渐变小。
安凯伦凶光大射,看到酒架子上有酒,直接抱起无力的洛裟坐在他身上,选了一瓶最烈的酒,咬开盖子灌了自己一口。
又喝了一口,像是在给自己壮胆,紧接着嘴对嘴,将口中的酒推进去,让着洛裟喝下,一口一口喂下去,小半瓶烈酒就被洛裟喝完。
安凯伦抱着势必下地狱的决心,让她陪着自己一起癫狂。
洛裟眼神迷离,任由被人摆弄,她很白,纯白的一朵茉莉花,此刻犹如妖艳的女妖,摄人心魂。
安凯伦正兴奋,看到床头上各色的小盒子,没了使用的兴趣。
阴暗污秽的残败,腐朽恶臭的安凯伦受不住内心的渴求,在最高的地方,一起陷入爱.欲横流的绝望。
洛裟很快陷入酒精的麻痹,对接下来的事情,保持顺从的姿态,无力去思考这一切是否是正确的。
一层一层剥开衣物,洁白无瑕地展露在眼前。
贪.欲无限放大,安凯伦沉浸在浩瀚得逞的快意中。
月光温柔洒进来,银光般闪耀,蒙上一层交织的朦胧暧昧。
遇到阻碍,僵直停住动作,脸上浮现出欣喜若狂,扭曲变态的笑意,笔直推进,毫不留情面地破开拦路虎,寻找快乐的深渊。
室内的一切没了遮挡无所遁形,所有静态物体中,最显眼的还是两个人影动作飞速交叠。
快速得严实无缝,又飞快分离,不断重复着进退的运动。
汗水滴落在女孩的脸上,痛苦而无法躲避地进攻,沉落在巨大海面,一望无际的心死,如形单影只的孤帆被狠狠敲打。
房间内全是重重的喘息声,还有女孩断断续续地闷哼。
直到黑暗迎来光明,身上的人才消停了下来,手臂狠狠攥着女孩的细腰,心满意足陷入沉睡,安凯伦嘴角微翘。
洛裟睡到傍晚,晚霞锲而不舍地透过落地窗射了进来,赶在仅剩的余晖中,疲倦醒过来。
脑袋犹如被针刺似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洛裟一下子回过神了,自己好像身体出轨了!
一晚的放纵,洛裟缓慢回想起疯狂交织,萎靡炙热,承受不住的求饶。
一起身,头晕眼花,洛裟放弃挣扎,自暴自弃扭头看向上方的罪魁祸首安凯伦,他的下巴靠在洛裟的头顶,安详地睡着。
洛裟突然感受到一股暖流缓缓流出,难道全部弄进去了!
糟心得咬牙切齿,洛裟休息了好一会儿,攒够力气,狠狠一把推开安凯伦,有什么东西从下面滑了出来。
洛裟脑子都要炸了,疼得没有知觉。
竟不知道还有东西在自己的……,安凯伦实在太过分了!
安凯伦被一股推力弄醒,长而卷翘的睫毛颤动,像个小扇子似的,一双灰蓝色的瞳孔无辜看着洛裟:“裟裟。”
洛裟太熟悉他的这个样子了,摆起生气的表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