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拉的声音将薇拉的思绪唤回。

“我没有。”薇拉反驳。“我只是在想以后……以后的身份，我也该有一套你这样的行头。”

凯拉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比正常眨眼要长上些许。“我为你准备好了。”

这份惊喜让薇拉欢呼一下，然后她抱住凯拉。“谢谢你，太惊喜了。”

凯拉浅浅的笑了一下，但笑容之后的表情是悲伤。

薇拉放开她，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我的衣服还湿着。”

“没关系，在码头仓库后面时，已经湿了。”

凯拉这么一说，薇拉更不好意思了。

“你要留在哥谭吗？”

“对。”凯拉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你杀了企鹅人的手下，留在哥谭会很危险。”

“企鹅人要是再来，我们就再赢一次。”凯拉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似乎一点也没把企鹅人当回事。“要给他迎头痛击。

“说得好，企鹅人再来，我们就再赢一次，如果他敢来，我们将采取措施，至于什么措施，让我们拭目以待吧！”薇拉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欢快，但她怀疑自己的伪装会被凯拉看破。

“你好好去洗个澡吧，我去潜入警局，运气好得话，你明天就不需要和他们打交道了。”凯拉戴上了面罩，抄起紫色假发。她走到门口，开了门，然后她想到了薇拉的衣服还有水。“后半夜见，我给你带套衣服来。”

“书店里有。”

“钥匙。”

“给你。”薇拉把要是扔过去。

凯拉接住钥匙，出了房间，把门关好。

第二天一早，薇拉回到书店，忐忑的等待着警察登门。

也许警察不会来了，如果运气好的话，薇拉还记得昨晚凯拉说的话。

没那么好运，在书店开门不到半小时后，就有两个神情倨傲的人走了进来。他们穿的是便衣，但步态让薇拉觉得他们是警察。薇拉不是那种离半条街就能闻到警察味的人，她只是见过一些不精心伪装的便衣。

两个人走向薇拉，看她的样子就像考古学家在拿着放大镜看着阿拉伯的古老物件。他们的年纪相差挺大，但还不够父子的差距，老的那个一脸冷酷相，年轻的看着像刚毕业。

果然是警察，薇拉猜的没错。

年轻的掏出了证件。“哥谭警局，你是薇拉·阿维罗吗？”

从老警察的表情来看，年轻人是问了一个蠢问题，薇拉也差点做出类似的表情。

就薇拉而言，她没看清证件，说那是移民局的也行，不过薇拉不怕移民局。

“我是，有什么事吗，警官？”

“昨晚发生了一场特大杀人案。你是否认识一位以科波特为姓氏的先生？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企鹅人嘛，这个城市有谁不认识？”

“你当然应该认识他。”老警察接过话头，他觉得年轻的搭档还是少说话的好。“他认不认识你？”

“他为什么要认识我？”

“你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进的阿卡姆吗？”年轻警察毫不客气的问。

“你看我头顶这排的第三本是什么？”

年轻警察看过去。“《新泽西州刑法》呀，怎么了？”

“你愿不愿意好心为我找出一条必须回答你问题的条款？”

“你别介意。”说话的是老警察。“他是新手。”

“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耍滑头，我外面还有同事。”

薇拉打开地图，看到外面确实有警察，但面前二位的标签不是警察，他们是九头蛇特工，是代表敌对的红点。

【解锁敌对势力：九头蛇组织】

【描述：敌对组织，不管是主流世界哪国哪党，都不会喜欢这个组织，你和这个曾经在二战中四处搅和的组织成不了朋友】

“这点他说的没错。”老特工说。“外面有我的同事，小姑娘，我们不想用上他们，但你知道这是必要的准备。昨晚发生了严重的暴力事件，科波特，也就是你所知道的企鹅人，他的手下受伤了，也有死了。被捕的流氓叫我们来找你。”

因为疑心病，也因为太过容易，薇拉又打开了地图，没有发现其他九头蛇特工。她放松了一点，柜台下的手摸到了手机。

“你相信他们的话？”

“不相信。”他说。“不过这是我的工作，不能因为不相信就不来了，你瞧，就是这种人让警力捉襟见肘。请跟我们走吧。”

“做为重要证人？”

“做为重要个屁！”年轻的九头蛇特工说。

“你不应该说这种话。”老特工的语气几乎称得上呵斥。“特别是对着女孩子说。”

“知道了，这个女孩子现在能走了吗？”

“我需要一分钟来锁门。”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