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看“尸体”一样的眼神，实在是太趣了。苏桐本来刚刚没摸到，心里就馋，身体又难耐得紧，捂着捂着，干脆自己抓了自己胸部两下。

嗯哼，手感也还可以。

不过苏桐下意识觉得，小姐姐的应该更好摸一点。

耐心告罄了，男人音调更沉更冷：“卡片。”

凶什么凶，你自己当时也摸过，还暗示她大小刚好、不用垫胸垫呢！

苏桐气气瞪着陆沉舟……的喉结，瞪眼睛当然是不太敢的。

“捡的。”

见对方不信，苏桐碎碎念：“不然呢，难不成是我偷的？我有那个能力吗？”

陆沉舟：……

“你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

苏桐点点头：“对对对，楚则有，我是楚则派来的你不是知道吗？你去找他吧，找我能怎么样呢，我不过就是个被人绑来绑去、随意丢弃的棋子。别人给我卡片，我就进来了，打扰您颠鸾倒凤、肆意快活了……”

苏桐紧夹着腿，颤抖着一个鞠躬：“对不起。”

又一个鞠躬：“斯米马赛。”

再一个鞠躬：“米安内。”

继续鞠躬，一句“骚瑞”还没出口，陆沉舟已经抿紧了下颌，“啪”的一声，手里拿着的资料不轻不重的放在桌上。他打开右手边第一个抽屉，一把漆黑的手枪映入眼帘。

苏桐后背一凉，梗着脖子说不出话来。

陆沉舟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钢笔，在资料上签了字，才慢吞吞看向苏桐。

“你是在怨我吗？”

他说这话时，眉头轻微皱起，显然也对这个词感到陌生，遇到过恨他的、怕他的、求他的，倒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而且，完全就是理取闹，什么颠鸾倒凤、肆意快活，什么对不起、斯米马赛、米安内？她当他听不出阴阳怪气吗？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讲话。

苏桐舔舔唇：“我被绑下船的时候，你看见我了对吗？”

“嗯”

尽管知道答案，听到这个回答，还是会发堵。

大概是她面上的神情太直白，陆沉舟淡淡开口：

“我为什么要救你？”

“因为……”

苏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面前的人却突然抬眸：“难道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