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发情,当众被攻抱走,带回卧室舔批吮阴蒂(2 / 2)

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皇宫,然后将人小心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开始给人脱衣服。林疏玉难受得要死掉,脱衣服也不肯配合,两条细腿难忍地绞在一起,腿心里不断往外滴水,将身下的布料都晕出了一小团水迹。

早晨出门时还整齐端肃的黑斗篷现在不仅变得很不像样,还变成了一个大累赘,脱起来格外麻烦。林疏玉猫似的蜷在斗篷里蹭了半天腿,终于被柏洛斯弄了出来,然后被飞快地扒了个干净。

他自己蹭了半天腿,在快感的余韵里略微找回了一点意识,立刻羞耻得要死过去。可是腿心又着实难受得劲,又酸又软、又热又麻,让他好想不管不顾地将手伸进去捅一捅。柏洛斯看出了他的羞窘,边扒衣服边坏心地问:“一会儿您要我还是要凉水?”

林疏玉费了一番力气才听清对方是在放什么狗屁:“那就凉水吧。”

“不行,大冬天要什么凉水。要我吧,保证让您满意。”

林疏玉捂着肚子缩成一团,水银一样的长发贴在脸上,被泪水浸得一塌糊涂,心里唯一的想法是去人留鸡:“……那就你。”

柏洛斯用更快的速度把自己扒干净,抱着人上了床,掰过林疏玉尖尖的下颔,不依不饶地追问:“我是谁?”

林疏玉忍可忍:“柏洛斯!”

“不对,叫老公。”

“滚……嗯呜……”

林疏玉刹那间仰直了脖颈,颤抖着哀叫了一声,手指不由自主地攥住了柏洛斯的黑发。烧灼般的腿心猛然接触到某种凉凉滑滑的东西,令他爽得腿根绷紧,脚趾都舒服得蜷在了一起。

柏洛斯俯下身,抱着他的屁股,熟门熟路地往里舔。在催情物质的作用下,林疏玉难得不再抗拒他的亲近,还主动张开了双腿,若有若地用湿热肉缝蹭他的舌头:“柏洛斯……柏洛斯……”

“老公在这儿呢。”

柏洛斯厚颜耻地应了一声,被对方喘得心花怒放,脸又大了一圈。他埋下头,用舌头上的肌肉卖力蹂躏着舌底下那颗膨胀起来的肉蒂,将本就肿起来的小肉尖吮得圆了不少。被他舔了几次批后,林疏玉下面薄薄的粉唇也有了变肥的倾向,肿肿热热地挤在他的脸侧,冒着一股甜而香的热气。

他鼻腔里全是那种甜热的味道,熏得他灵魂都飘了起来。柏洛斯狠狠吸了一口,然后张开嘴巴,连同唇肉一起吮进口中,上上下下地舔弄着那道艳丽肿胀的屄缝。激烈的快感令林疏玉咬紧了牙关,脊椎不受控地轻颤着,眼睫上的泪珠一连串地往下掉。

……怎么会这么舒服……

极热极涨的下身得到了及时的安抚,舒爽至极的快感让林疏玉法思考更多事情,只能将一切心神移至眼下。整只女穴都被人吃到了嘴巴里,粉肉因充血涨成了绛红,酸胀的快感叫他屁股都颤巍巍地抖了起来。他爽得眼泪直掉,鼻尖皱起一点,只知道张着嘴喘气,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雪白的腿根热热地夹着柏洛斯的脑袋,双足绷得死紧,像是一张即将扭断的弓弦,因来自外力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柏洛斯头一会儿得到他这么热情的回应,一时喜不自胜,使尽了浑身解数去讨好对方下腹底下那片薄肉。他不但快速舔着对方的肉蒂,还主动用指根夹弄林疏玉前端的性器,将人搞得身体直颤、溃不成军,底下不知淌出了多少水。

漂亮的肉缝变成了一条亮盈盈的小河,嫩乎乎、肉嘟嘟,勾着人弄得再厉害一点。大半个屁股都被嫩屄里流出来的水弄湿了,热而滑的淫水一路洇入屁眼里,将窄小的肛口都浸得翻开了细密的肉褶。而柏洛斯不仅要舔,还要吸,还要吮着肉蒂细细地咬,让本就泛滥的甬道愈发泛滥,本就饱满的阴蒂愈发饱满。

“别、别舔了……快点……进来……啊……”

林疏玉被搞得受不住,伸手抓过枕头,用枕头盖住了自己因快感而失态的脸。肉蒂被细细吮住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让他张口咬住了枕头的边角,牙关因用力过度而发出了细微的声响。而就算这样,他的唇齿间依旧断断续续地传出了破碎的低喘,与含糊的哭腔里混在一起,显得分外撩人:“唔……嗯、嗯……好、好酸呜……又要流出来了……!”

柏洛斯听话地抬起头,顺手把对方抱着不撒手的枕头拿开,点点自己的嘴巴:“别咬枕头,来咬我吧,咬这里。”

林疏玉朦朦胧胧地扫他一眼,觉得对方确实很欠咬。他被热意逼得意识恍惚,磨磨蹭蹭地往前凑,正要亲上的那一刹,猛然清醒了一点,连忙惊恐交加地躲开了——对方刚吃完他的批,打死他也不可能咬上去!

柏洛斯甚为神伤,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去亲他的锁骨,同时用完全勃起的性器蹭了蹭林疏玉的腿,语气里带了十足的报复意味:“不咬我,我日哭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