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是重点!重点是……呜嗯!”
柏洛斯好像格外听不得“死”这个字,一听又开始疯了,托住林疏玉的后颈就开始强吻。林疏玉被对方强制着渡来一口酒气,当场洁癖发作,却又硬生生咽下了一句“你是不是想熏死我”。
……毕竟翻旧账事小,以后有的是时间,要紧的还是眼下。
万籁俱寂,除却地毯上交缠的那双人外,便只有华美的黄铜挂钟悬在墙壁上,发出咔擦咔擦的细微声音——还有一个小时二十九分钟四十一秒,希望药效它最好真的只有两个小时。
纤瘦的美人被黑发青年压在地毯上,满头长发肆意铺散开来,和月色交织成一泓流动的山泉。白缎一样的肤肉在耳鬓厮磨的过程中沾了粉,眼尾也渐渐湿红水润,漂亮到让人不敢多看。
林疏玉被人做这种事的时候通常都很安静,连反抗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柔顺,像将水倾入水中。只有被弄得深了个时候才会发出几声呻吟,又轻又软,夹带着细微的抽泣声。
“啊……”
柏洛斯舌头上分了叉,灵活至极地往他口腔里钻,连口腔里最薄的黏膜也要尽数舔过去,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林疏玉被亲得浑身发软,软趴趴的猫耳朵都在抖,随着呼吸的起伏一颤一颤的。天蓝色的猫眼里蒙上了浅淡的水雾,水亮亮地折着光,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布偶,被欺负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不要亲那么深……呜……”
模模糊糊的央求声逐渐破碎,全变成了嗓子眼里轻轻的呜咽。林疏玉头脑发涨地被人亲着、吮着,因为缺氧而有些恍惚,直到腿心被顶上两根硬物才清醒过来。他一下子慌了神,匆匆忙忙道:“只准进一根!不许全进来,会坏掉的……”
柏洛斯一脸迷醉地蹭他腿根,眼睛半闭着,任湿透的额发在眼前飘来飘去,像是在拍那种或清爽或丝滑的广告。林疏玉往他下唇上咬了一下,发现耐心这个东西真的是用进废退:“你听见了吗?”
柏洛斯半眯着的眼猛然瞪大,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完全没料到冷淡老婆竟然肯回吻自己,不禁大喜过望,乐极忘形。他激动地甩着舌头狂吻怀中人,一边吻一边顶胯,将小半个龟头没进了湿湿滑滑的肉唇里:“嗯嗯嗯!我也爱你!”
“……”哪来的聋子啊!
粗热的伞冠陷在小阴唇间,借着早已泛滥的淫水往里一顶。林疏玉的身体早已在数个昼夜的相依相偎里变得极度敏感,被这么一撞,连身体深处的子宫都隐隐痉挛了起来。丰沛多汁的软肉挤在一切,既恐惧又期待地等待着被某根巨物插入、撞开,凿进最深最深的那处。
肉柱慢慢往里推移,崎岖的肉道间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林疏玉努力放松着下面,却不时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哆嗦起来,肉道也会跟着不受控地一夹,绞在粗大炽烫的肉柱上,拓出上面根根分明的青筋。
“嗯……呼……”
林疏玉吃力地吸着小腹,摊在地毯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手心里沁出一层热汗。柏洛斯也被他夹得不轻,重重地粗喘着,本就不怎么干燥的黑发湿得快滴水了。他将林疏玉的手抓在手心,一点一点将前面那根肉柱往里顶,不忘与人十指相扣,恨不得把每一寸皮肉都贴在对方身上。
林疏玉被插得尾巴尖都绷直了。他颤抖着分开双腿,顺从地被对方捅开阴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薄薄的小腹如何凸起形状。另一根肉具不可避免地挤在了他的臀缝间,规律地顶着他的肛口,让他止不住地心慌。
进不去的……还、还有多久啊……!
他迷迷糊糊地偏过头,恐惧地向墙上的挂钟望去,却因眼前迷蒙的水色迟迟看不清分针指向了哪里。似是察觉到他不够专心,身上人不满地加快了顶撞速度,逼着他把注意力放到他的“好老公”身上……
柏洛斯像一头发情的雄兽那样在他身上攻城略地,顶撞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凶狠,仿佛要将他整个创飞。与之同步到来的是让人崩溃的快感,失控的电流在每个器官里乱窜,惹得下身分泌出更多潮润的液体,顺着腿缝洇进肌理之间。
林疏玉哽咽着仰直脖颈,引颈受戮一样曲着膝弯,任由窄而热的肉腔被肉刃反复贯穿。随着那根东西越顶越深,他忽然尖叫着挣扎起来,白皙的屁股在柏洛斯身下惊恐地乱扭:
“不要——不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