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玉差点哭出声。他死死揪住床单,字句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再克制一会儿,我就真的要死了——”
他被空虚感折磨得要疯了,每寸肤肉都尖叫着求人抚摸、疼爱,连一秒的冷落都受不得。柏洛斯终于发现了他不对劲,手指往他身下的床单上一蹭,才发现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湿透了。
“这是……”
柏洛斯愣愣地凑上去一闻,便闻到了一股极其浓郁、淫乱、叫人脊骨酥麻的香气。他碾动着那点银丝,脸红了个透——偷偷摸摸给LIN舔了这么多年的批,他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再结合对方那一脸再不被弄就要死掉的表情,柏洛斯嗫嚅了半天,终于道:“要我给您舔舔吗?”
“……”
林疏玉实在不好意思说他其实想要那个。但对方没直接跑路就已经很让他喜出望外了,他也不太敢要求更多,遂道:“……你看着办吧。”
柏洛斯露出了要昏倒的表情。他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林疏玉的腿向两侧分开。林疏玉双腿使不上力气,只能任人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将湿透的下体尽数暴露在空气里。
虽然知道这不是真的,但林疏玉还是情不自禁地用力揪了揪床单,耳尖热得快要滴血。这种完全受制于人的状态让他感觉很陌生,但更多的是……刺激。
柏洛斯再次咽了咽口水。尽管他竭力地想表现得生疏一点,但骨子里头的本能是忍不住的。几乎是在看见那只器官的一瞬间,他的嘴巴就被吸了过去,严丝合缝地贴在了那两片浅粉湿润的嫩肉上,并用力地吮了起来。
柏洛斯有些尴尬,很想对LIN说他跟他的嘴不熟。不过还好,LIN一直很善解人意,没有跟他追究,而是呼吸急促地咬着唇,将微凉的手搭在他的肩胛骨上。
柏洛斯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那几根手指若有若地挠了一下肩胛骨往下的部位,叫他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一双黑翼蓦然刺破后背上的衣料,然后当空展开,将床上纠缠的两人遮在黑色的羽毛之中。
林疏玉得逞一样松了口气,用几片柔软的长羽盖住脸,挡住自己因为情动而迷乱的神色。但在失去视觉后,其余的感知似乎被放大了数倍,令他愈发清晰地觉察出自己的阴户是如何被人吸在口中,吮出源源不断的液体的。
“呜、嗯、别咬那里……”
雪白的腿根细细地战栗着,腿根处的肉褶里淌了四五道晶莹的淫水。被浸在水液里的阴蒂饱满鲜亮,肿得足有小指肚大,此时正被人用牙尖轻轻咬着,让整片下腹酸涩不已。林疏玉想要合拢双腿绞住对方的身体,却根本活动不了分毫,只能虚软地抱着向外打开的腿弯,小幅度地扭着腰肢,倒像是挺着阴户在对方脸上乱磨似的。
柏洛斯被磨得满脸是水,跟埋在林疏玉批里洗了把脸一样,不得不用手托住林疏玉的屁股,将那只嫩批固定在自己的脸孔下。这下他的脸全埋进去了,舌尖全钻进那枚盛满水液的细口里,鼻尖也顶着阴蒂,将那颗小小的软肉顶得陷进了肉褶里去。
两片薄唇渐渐被吮得像刚切开的蜜桃肉,粉艳得不像话,向外拢出一个小小的圆洞,露出里头翕动的嫩肉。林疏玉的阴道很短,不费力气就能操到底,轻而易举地干到他子宫里头去。此时那只娇嫩的肉团正缩在肉道深处,时不时地随着阴道的绞紧抽搐两下,像是也在害怕即将到来的侵犯一般。
“嗯……”
林疏玉被这样扒开身体瞧着里面,不禁又羞又耻,连双脚都难以控制地抖了起来。他刚叫了一声,便觉那根舌头滑进了入口内部,一下一下舔舐着穴口后面的软肉。他被舔得直吸肚子,细细麻麻的电流涌遍了全身,熟悉的快感拉着他徐徐下坠,也不知要坠到何处。耳边似有人压着他说些怪话,只是字句刻意压在唇齿间,听得不怎么分明:
“……要是您能用这里把我生出来就好了。”对方喃喃道:“如果可以那样的话,我一定想办法把自己弄得很小,绝对不乱动,只需要给我很少很少一点营养,我就会长得很壮。怀孕的时间也不用那么长,六七个月就够,时间到了我自己会乖乖从您这里爬出来,不会让您痛的。”
林疏玉耳边嗡鸣得厉害,没怎么听清,便胡乱应了一声好。柏洛斯将脸闷在他批里,很低地笑了:“我乱说的……我不会让您吃这份苦的。”
“如果真的可以让一切倒退至最初的最初,我只希望您能回到那片荒原上,再将我捡回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