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洛斯努力张着嘴,一旦说话舌尖就会不受控地开始舔舐林疏玉的指尖,简简单单一句话硬生生说出了一身汗,脸热得通红:“不是……您逼我的!是我,是我忍不住趁您睡觉的时候舔您的批的……”
“那不就得了。”林疏玉终于满意了。他将皮带扔到一边,抽了张丝巾,将手指上的水渍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慢悠悠地说:“这么急着想给我侍寝,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咕咚”一声重响响起,这回柏洛斯是真滚到床底下去了。他像个新学会站立的猿人那样四肢不调地趴到床边,哆哆嗦嗦地问:“您……您不是性冷淡吗?”
“谁跟你说我性冷淡。”林疏玉微笑。小柏洛斯真好玩,再玩一下:“是我被舔时流出来的水不够多么?”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声线比平日多了一丝冷丝丝的喑哑,像是在故意勾引人似的。柏洛斯又羞耻又窘迫,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气——对方的身体明明都那样了……怎么还能想这些事?
全然没想起昨晚到底是谁先满心绝望满心不甘地在对方身上咬了很多很多口的。
见小柏洛斯还没有摆正自己的定位,林疏玉不耐烦了。他直接伸出小腿,将脚弓不轻不重地踩在了对方胯间那团蛰伏的巨物上——被这根东西翻来覆去操了数次,林疏玉对它已经熟得不能再熟,知道怎么弄才能让对方以最快速度缴枪卸棒。他不说话,也不去看柏洛斯的神色,就用脚尖抵着冠状沟磨蹭,偶尔在柱身上蹭两下。没过三秒钟,它便飞快地挺立起来,硬硬地顶着林疏玉的脚心,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出那分炽热与灼烫。
林疏玉依旧没有挪开的意思,依旧我行我素地踩着它玩,像是要将对方踩到射出来为止。柏洛斯粗重地喘息着,从头红到了脚,几把烫得都要冒烟了。他近乎哀求地看着林疏玉,想要对方别折腾自己了,但目光中夹杂着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渴望:“别这样,陛下……”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那根又丑又大的性器居然能有触碰到对方的资格,毕竟光听对方对他说出“侍寝”这两个字就够他反反复复地冲上十来个夜晚了。被踩着性器的刺激感叫他浑身亢奋,连冷透的骨血都热了起来,叫嚣着侵犯占有的本能。
不行——这怎么行!LIN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怎么能跟他干这种事……
“本钱还可以,硬得挺快。”林疏玉懒得理会对方欲拒还迎的眼神,直截了当地点评道。他撑着床,低头看着柏洛斯,若有若地笑了一下,语气里带着点轻佻:“就是不知道活怎么样。嗯?”
柏洛斯被问得一懵,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问自己做爱的技术。他有点委屈地垂下脑袋,不去看LIN的脸,闷声说:“您明明知道。”
“我怎么知道。”林疏玉神情冷漠,只是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狡黠。
“那我也不知道!”柏洛斯猛一抬头,在对上LIN的视线之后,音量瞬间小了下去:“……我没和人做过,就自己弄过。不过……时长好像也还可以。”不对,他怎么这就答应了?
“行吧。”林疏玉皱起眉,挑剔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后勉为其难地略一点头:“那就先给我舔舔,这个会吧。”
他蹬了蹬腿,被抽走皮带的黑金常服丝滑比地褪在了地毯上,随即是一条白绸内裤。那些昂贵的衣物被一只雪白的小腿轻轻踢到了一侧,给柏洛斯留足了发挥的空间。然后它顿了顿,再向上抬起,将腿缝里的风光尽数暴露在了人前。
前端的性器呈现出一种很干净的粉,安静地垂在身前。再往下是两瓣圆润软厚的阴唇,被张开的大腿向外扯开了一点,嫣红的嫩肉微微外翻,就像是被撕开外皮的荔枝果冻,湿哒哒的,颤巍巍的。似是察觉到他人的注视,那处小小的屄口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一股清液忽然从肉缝里渗出来,让洁净的下身迅速变得潮热湿润,变得愈发情色勾人。
空气陡然甜腻了起来,尤其是柏洛斯跟前的那一小片空间。柏洛斯不由自主地抽了抽鼻翼,被扑面而来的香气熏得晕乎乎的,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他半跪在地上,咽了咽口水,用上平生的自制力才堪堪说出一句:“陛下恕罪,真的不行……医师要您静养,不能劳身,您真的该去休息了。那个,我服侍您睡下吧……”
林疏玉简直要为柏洛斯的自制力感到惊喜了。这么乖,再欺负一下试试:
“——不想舔就出去,没人逼你。走的时候把侍卫长叫进来,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