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腔壁被舔得艳红充血,热腾腾地淌着水,连深处的那团尚且没被人闯进去的小肉团都不安分地颤了两下,涌出一股清澈的淫水。柏洛斯含着他身体里某处嫩得不像话的软肉,声带微弱的震动也能引起身体内部四处乱窜的小电流:“是这里吗?”
“……”林疏玉几乎说不出话,头皮一阵一阵发麻。他倒吸了很多口气,才勉强说出了几个破碎的字句:“嗯、就是这儿……对,很聪明……啊……!”
他的小腹微不可察地抖着,连带着大腿也在哆嗦。两条细白的长腿颤颤巍巍地绞在柏洛斯的脖颈上,将对方的整张脸都闷在了自己的身体里,连额发都被他身体里的淫水洇成一缕一缕的。柏洛斯往后抹了抹,舌尖像灵活的蛇一样往肉穴里钻,不断戳刺着细嫩的肉腔,叫林疏玉的眼睛都微微翻起了白。
小腹底下变得极为酸涩,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腰身,视线也变得更模糊了。可能因为症状的恶化,也可能因为眼里的雾气。
他的时间不多了。但有一天算一天吧。
林疏玉喘息着分了分腿,用小勾住柏洛斯的手臂,很怕自己用批把柏洛斯呛死。他下面的水多得有点可救药,被柏洛斯乱舔了一会就开始泛滥成灾,雪白的臀肉上覆满了淋漓的水液,此时正不断地沿着腿部的线条往下淌。还好他在床上一贯文明,没有把批摁在人脸上乱磨的坏习惯,因而柏洛斯此时还活蹦乱跳得很,暂时没有给他提前殉葬的意思。
柏洛斯在他的教导下开悟了不少,舌头自发模拟着性爱的抽插在肉腔中戳弄起来,将湿乎乎的肉批舔得翕张不已。林疏玉难耐地缩着下身,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泛起了白色,双眼中的雾气凝成了水珠,沿着脸庞一滴一滴滑落。极度的刺激下,刹那间他看不清柏洛斯的脸,只看见阵阵飘忽的光点。那些光点时而拼成跪在他棺材前大哭的柏洛斯,时而拼成酒醉时对着空气乱地喊他名字的柏洛斯,时而又变成孤独地坐在王座上,眼珠中空一人的柏洛斯。
他并不曾亲眼见过这些场景,但奇怪的是,这些画面就像是从时空里挤出来的一样,飘飘忽忽地来到了他的眼前。一个个身影像一个个倒的幻梦一样飞快远去,正如一场巨大的幻觉崩塌前掉下的细小碎片,像一个声的预言。
他想起,这场梦境也过半了。
“嗯、啊……”
思绪被阴蒂上的快感中断,烟丝一样散在空中。柏洛斯抱着他的大腿,舌头很有技巧地在肉道里来回抽动,不时用力往柔软的肉核上嘬两口。林疏玉被弄得几近瘫软,绵热的屄口湿淋淋地向外翻开,几缕银丝勾连在肉壁上,和柏洛斯的唇齿挂在一起,带出一种别样的色情。
他生怕舔不到最里面,还要用手指掰开湿漉漉的屄肉,舌尖拼命往没够到的位置钻。林疏玉没见他这么敬业过,被舔得什么都顾不上了,腰身力地顺着床的弧度往下直滑,还是被柏洛斯往屁股上托了一把才没摔到地毯上。他现在的雌穴没经历过性爱,被这样舔了一会就变成了玫瑰色,淫乱得泛着水光,流出的水将臀缝都润透了。
“再稍微、稍微慢一点……好快、被插得好酸……”
林疏玉胡乱蹬了蹬腿,被汗水浸润的银发搭在额前,挡住了模糊下去的视线。他被穴心的那只嘴巴奸得双腿打开,脚弓绷得笔直,穴里失禁一样往外流着水。他一向控制的很好的表情在刻意拉长的刺激下一点一点变得彻底崩坏,濒死一样翻着舌头,被激烈的抽插弄得快要昏厥。
察觉到肉腔不正常的绞紧,柏洛斯也加快了舌头的抽送频次。舌部的肌群相当发达,在酸软之前就将敏感的阴穴舔上了潮吹,叫里头的淫液一泄如瀑。林疏玉尖叫一声,身体重重地抖了几下,两条长腿抽筋了一样僵直着向外抻着,好久才慢慢软下去,落在床上。
柏洛斯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擦掉了眼睫上被糊上去的淫水,全心全意地望着一脸失神的LIN。对方睁着眼,却像失去了意识,玻璃珠一样的眼睛久久地望着虚空,好久才转了一下,弥漫着泪水的眼睛漂亮得叫人有点不敢直视,像一对球形的兽笼:
“……没力气了,弄不动你,会不会自己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