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恶魔并不在意流出的这点血,眸子里的神色反倒愈发兴奋:“你这是在关心孤么?”
“……”神经病啊!
“不必担心。孤知道你累了,再玩一局,玩完就带你去宴会吃东西。”
林疏玉知道自己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力,便咬了下唇,用白绸重新缚住了双目。昏暗的日光下,银发美人安静地跪坐在棋盘前,轻盈的长裙披散在床上,垂下来的一截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不时蹭弄着小腿上洁白的腿肉。
大恶魔又舔了一下獠牙,心头似乎更痒了。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那些蠢东西的性幻想挺不。像LIN这样冷漠矜贵的人类,就该被抓起来锁在墙上,往肚子里灌满精浆,玩弄到崩溃失禁才好。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使了个花招。下一秒,原本一动不动的棋盘开始以极缓慢的速度转动,让LIN原本要落的子一个接一个地落到误的位置上。而林疏玉对此知觉,还在默默计算棋局的走势,顺便分神想大恶魔可能会在什么地方给自己挖坑。
……呃,应该不会直接赖掉吧。那样也太不讲道理了,不符合大恶魔给自己捏的人设。
那会怎么样呢。在棋子上动手脚?或者棋盘?
思及此,林疏玉捏着棋子的手一滞。与此同时,一个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您输了。”
“!”果然!!
林疏玉惊得差点将棋子扔出去,心脏狂跳之下,居然没意识到对方的声音有什么不对。他立刻要去摘掉眼前蒙着的白绸,只是手已经动不了了。手腕和脚踝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牢牢缠住,让他只能蒙着眼被人抱到腿上,被同那把匕首一样长的东西顶开膝盖——
“啊啊啊!”
极度的恐惧和生气让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沉静,不自觉地惊叫出声,手和脚都在一阵阵地发冷。虽然知道这不是真的,可就这样被别人搞了,实在是……
但柏洛斯怎么就不算别人了呢?
林疏玉对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个问题的自己感到好笑。说起来,他方才捅恶魔的时候可是毫不留手,就差连同匕首柄一起扎进去了。如果对方要这样报复回来,他、他绝对会坏掉的吧……
穿着白裙的银发美人被吊着手绑在半空,连膝盖也合不拢,颤颤巍巍地伏在恶魔怀中。随着裙摆的提起,弥漫在空中的清甜气息愈发浓重,只是被污浊的魔气味压得散不开,只好悄悄弥散开几缕,在空气里幽幽浮动。
大恶魔喘息的声音很重,亢奋得像头发情的野牛。林疏玉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正喷在自己的膝盖上,一时连大腿内侧的肉都轻微地抽了几下。他勉强咬住牙,逼自己冷静一点,努力接受这种最坏的结果:“要捅就捅,我愿赌服输。”
十六岁的小柏洛斯很快会过来,林疏玉简直不敢想对方若是撞见自己正被大恶魔抓起来捅后会发生什么。这一切之于他来说都是假的,被记忆里的幻影捅一捅就捅一捅了,反正真正的大恶魔亲王早已被挫骨扬灰了,这些算不得什么。
但小柏洛斯不一样。对他来说……这大约算得上灭顶之灾了。况且抛开别的不提,让未成年撞见这些成年人的腌臜事实在很不道德,说不定还会给人家造成心理阴影。想到这里,林疏玉又补了一句:“快捅,别磨蹭。”千万要在小柏洛斯过来之前完事!
对面一阵诡异的沉默,没有回答,只是喘息更重了。那股呼出的热气越来越近,近到让林疏玉的牙齿都开始微微发抖。他勉强克制住牙关的战栗,故作不耐烦地刺激道:“刚才不还牛得很么,怎么还在磨蹭,不会硬不起来吧?——呜!”
湿热的花瓣被伞冠猛然没入,撑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随着肉根的挺入,林疏玉像只被破开身体的白鱼那样挣动起来,拼命摇着头,被缎带勒得分明的小腹上甚至能窥出阳根的轮廓。他剧烈地踢蹬着腿,一时连叫都叫不出声,只有嗓子眼里隐隐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只是下一秒,这些呜咽猛然顿住,如蒸汽一般消失踪——
“您在说什么。”
一根修长的手指从上向下滑落,轻轻刮了刮林疏玉被顶出痕迹的小腹。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夹杂了十足的隐忍:
“您想被谁……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