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小隔间在最里面,外面一层帘子虚虚遮着,如果找找角度,也能从缝隙里看到外面的情况,但大多数是鞋子裤腿,看不到全貌,更法精准到每个人的表情。
因此,苏桐只能连蒙带猜。
在门口踱步的是陈秘书,在旁边四处整理的是吴叔,推着轮椅嘀嘀咕咕的是楚弈……
当最新的脚步声响起,楚弈那声“小叔”还没出口,苏桐已经听出来了。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黑皮鞋,她就是能认出来。
上次被木刺戳到的伤口一麻。
哦,这次不是心理因素,是因为陆沉舟的鼻息喷洒在附近。
她刚贴上去时,陆沉舟还有些不习惯,明显后撤了半分,大掌扶着她的臀,想推开。这种地方,这种姿势,被发现的概率太大了,他不想做公开表演。
可苏桐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几乎是蛮横的挤上来,那里贴着他的唇角摩擦。
轻薄透粉的部位水光淋淋,透着股沁人的蜜香。那手感看着,比他刚刚脱过毛的腿,还要滑上万倍。
想到被脱毛的腿,陆沉舟脸色又是一僵,却又清楚的感知到,他怒,又不那么怒。
一种很复杂的心绪。
和此时面对她的诱惑时、同样复杂的心绪。
苏桐就像是真的有某种魔力,每次他们碰见,不管是什么场合,什么身份,最终都会有些暧昧的纠缠,以至于他的身体真的习惯了,看到她就会蠢蠢欲动。
想到那条项链,想到即将到来的订婚,不论如何,他此时都不该在这里和她厮混。可是当女人轻磨着他、蜜液顺着唇角咽下时,当帘子外又多了些男声、苏桐的身体轻颤、越发敏感时,陆沉舟不得不承认,他也在渴望。
手着了魔般放上去。
当大掌盖在女人轻微外凸的阴户上时,湿滑娇嫩的手感像是触碰到了深海里最美的蚌肉,她在抖动,在战栗,贴着他手上的老茧,一会儿吸缠,一会儿躲避。
陆沉舟心中升起一股蹂躏的欲望,想立刻将她掰开,顶进她的最深处。他记得那种感觉,头皮都似乎被缠紧了,酥麻的滋味从身下到四肢……
苏桐感觉到陆沉舟的手心包着她下面,越来越烫,越来越湿,阴核也被充满颗粒感的粗茧磨着,她刚想动一动,竖起的手指突如其来的插了进去。
苏桐抓紧了床单,感受到粗硬的指节撑开了内壁,当真被插进去了才知道,她已经湿得受不了了。
苏桐充分怀疑,是因为外面有帘子,又虚盖着被子,空气不那么流通,才会这般湿热。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三道声音,让苏桐本就鼓噪的心脏,跳得越发剧烈。
“小叔,楚弈,好久不见”,略略虚弱低哑。
“哼。”,一点都不友善的冷哼,即便不听声音,这语气是谁,也太明显了。
“嗯,好些了吗?”,清冷稳重的声音。
尽管咬紧牙关,苏桐还是抖得不行,细碎的快感从小腹升起,泥泞的窄穴根本受不住,一大股水液顺着男人的指节喷出,媚肉被指腹刮着,狂潮奔涌。
苏桐用尽力气压在陆沉舟脸上。
被子里清楚听到男人“咕嘟”的吞咽声。
那一下一下,掩盖在外面的说话声中。
……
外面的气氛,当真是瞬息万变。
楚律维和梁于瑾的目光在空中一顿,后者先提起一抹笑,一句“好久不见”,有种他们两人都心照不宣的默契。
楚律维态度也很平和,眸中关切并不作假,听梁于瑾回复“好多了,医生说好好修养就可以”,还点点头。
现场除了王秘书,没有任何人能猜出来,这两人也是情敌。
要说反应最大的,还是楚弈。
楚律维来之前,他就已经暗戳戳将病历本都摆了出来。
看见楚律维出现在门口时,他的表情那叫一个委屈,还特意露出自己打了石膏的腿,下嘴唇颤抖,就差大喊“小叔啊,你的宝贝侄子受苦了啊”。
然而准备好的话还没出腔,就看到了后面的梁于瑾。
委屈的表情完全憋了回去,双目怒视,冷哼一声后,说话很不客气:“有些人,还真来啊,我以为病得动不了了呢!”,还有点遗憾的表情。
在场的其他人都有些不解,楚弈怎么和梁于瑾闹崩了,还这么一副水火不容的势态。
一旁的王秘书挑眉,暗叹,不愧是宝贝侄子,这话某种意义上,有点解气。
梁于瑾笑起来,像是在调侃:“比不上你,把医院当家了。”
表情有多温和,话就有多扎心。
王秘书倒吸一口气,有点知道自己的p是怎么崩的,就这段位,越端着的人越是干不过啊。
楚弈双目瞪圆:“那也比你好点,你可是刚下i,年轻人像你这么虚的可不多了,没事就多补补,鲈鱼海参牛骨髓,总能有点用的。”
梁于瑾轻笑:“你对这些倒是熟练,没少喝吧?”
两人唇枪舌战,谁都没注意,楚律维的神色卡了片刻,瞟了眼王秘书。
后者眼观鼻鼻观心,这熟悉的餐名,他确实都给领导补过,那效果不是杠杠的吗,苏桐亲口说了,老房子工作量特别大……
小白作为两边的好兄弟,顿觉比尴尬,他试图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