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们俩这么抱在一起,不成体统。”
被她一提醒,岑业意识到俩人身体毫阻碍地贴在一起,甚至他硬胀得发疼的肉棒就贴在她大腿根,那里刚才被他吸舔得已经很湿滑了,他只要腰胯往前稍挺,肉棒就能挤入那销魂的肉洞里,跟姐姐完全嵌合在一起,被她吸裹住,俩人亲密间。
他反正都要死了……
“姐姐,你别生我的气……我会死的……你别气……我马上就要死了……”
突然听这小子念叨着死啊死的,阮娇娇刚想说点什么,别把人整得太崩溃了,这时她嘴一动,他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腰胯一沉,那根粗长的肉棒就着那湿滑的水渍,挤入了半个头。
硬胀的性器忽然侵入饥渴空虚的甬道,她不由一怔,他则用力地吮住她的唇肉,让这个吻强势而充满攻击性,他腰胯又重重往她腿心一撞,肉棒大半都插入了她的花穴里。
岑业没有停顿,继续一挺一撞,顺利地肏到了最深处,进可进,他像是完成了临终遗愿般,撑着的手臂一松,身体沉沉压在了她的身上。
阮娇娇只觉得他好重,但同时穴里好撑好胀,太久未被肉棒造访过的地方,虽然前戏足够,她又很期待,但紧窄的甬道一时挤入这般粗长的肉棒,又被顶到最深处,即使他没有动作,只是插在里面,她也很勉强地包裹住他。
阮娇娇花穴堪堪容纳着他侵入进来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这异物,唤来身上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语气有些可怜。
“姐姐,我难受……”
难受那你倒是动一下啊!!
半天插在里面不活动,她也难受啊!
阮娇娇心里恨不得骂出声来,但现在不行,她还没接受“现实”呢,还在震惊中。
于是她又开始伸手推搡,小拳头挥舞起来,不痛更像是挠痒痒般地捶他的肩背,指甲掐他的胳膊。
她这么一挣扎,却带动着腰臀摇晃扭动起来,被迫吸绞着他肉棒的花穴也动起来,俩人性器小幅度的摩擦,一小波快感袭来,她仿佛难受又仿佛欢愉地呻吟出声。
“嗯……”
听到女子娇媚的嗓音,就像桐油滴入熊熊燃烧的烈火中,瞬间迸发出滔天的火焰,将人吞噬的可怖力量,岑业被灼烧得失去了理智,他双手扣住她的腰肢,腰胯往后一退,带动着肉棒抽出来,又往里一撞,肉棒在她的穴里完成了一次激烈的抽插。
“唔……”
似乎是觉得自己发出这般声音太过羞耻丢人,女子一时不再反抗,而是死死咬住了唇瓣,绝不能让马车外的人听见。
岑业已经沉浸在精神上的满足和肉体的欢愉中浑然忘我了,他将她一把搂了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这姿势就如同之前俩人在树上。
那时候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见她搂入怀中的滋味,她就像泥鳅一样滑出去了,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而现在,他绝不会让她再逃开了。
岑业手臂紧紧地圈箍住她的腰,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手指都插入她早已凌乱的发丝间,唇舌热情似火地纠缠着她的,大口掠夺着她口中的蜜津,而他腰胯肆意地往上顶弄,带动着肉棒在她穴里疯狂搅动,抽送,让她再没法死死绞住他,绞得他差点就弃械投降了。
就这么一波动作,俩人交合部位已经湿黏得不成样子,她腿心屁股下面全是水,随着他的抽插,发出咕滋咕滋的响声,令人羞耻的声音在马车的车厢里响得惊心动魄,他这般的疯狂似乎让她承受不住了,自暴自弃般地搂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唤道,似是嗔怪埋怨,又似是软化求饶。
“小业……小业……呜嗯……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