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霄没有丝毫犹豫停顿,双手扣住她的腰,坚硬的肉刃对准那穴口就“噗呲“一下,气势汹汹,恶狠狠地捅了进去,一操到底。
他要干死她这个乡野村妇!
闻霄憋着一股怒火,粗长又硬梆梆的肉刃次次都插到底,撞到她身体最深处。
寝宫四周一片静默声,龙床又重又敦实,不管如何摇晃都没有声响,因此殿内只有俩人的肉体撞击声,仿佛鞭子在不停抽打,很快她的屁股和腿心就一片通红。
闻霄宣泄了一番情绪,暴风骤雨初歇,他动作慢了下来,看着这女人依然一动不动,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难道昏过去了?
他心生疑惑,将她翻了过来。
就见她满面通红,双眼紧闭,看起来毫意识的模样,闻霄瞬间一惊,想到她刚才将脸埋在被褥里的姿势,该不会闷死了吧?
不行!她不能死!
他找了她那么久,怎么可能让她这么随随便便就死了!尽管他本来就是想弄死她的!
闻霄顾不得其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摇了摇她的身子,她依旧像条死鱼一样毫反应。
此时他已经心慌意乱,顾不上俩人在床上,他还衣衫不整,张口就想传唤御医。
但他还是保持了几分理智,将脸凑到她鼻子前。
还有呼吸……
闻霄稍稍放下心来,想到一会儿御医过来,她这样不行,至少要给她把衣服穿好,不能让其他男人看到她赤身裸体的模样。
他其实早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占有欲,那时还尚在失忆中就有,仿佛她是自己的所有物,所以他不光对她不告而别感到愤怒,还非常介意她消失的这三年里,是别的男人陪在她身侧。
闻霄给她解开了绑住双手的绳子,看到被绳子勒红的印迹,他不由自主地拿手搓揉着她白皙纤细的手腕,尽管绳子是丝线编的,并不算粗糙,但她皮肤太嫩了,都磨破了。
一边帮她揉着手,一边看着她昏迷不醒的模样,他心里已经隐隐开始懊悔。
给她穿衣服时,闻霄发现这件事,他现在做起来依然信手拈来,他这人记性太好,即使是几年前的事情,他一个步骤都没忘记。
先将衣衫给她披上,随即按住肩头的部分,然后将她的手从袖口穿出去,将两边衣襟拢上,他要绑上绳结固定时,发现少了一根系带时他愣住了,是刚才被他扯断的。
自己刚才约莫、好像是有些太粗暴了。
年轻帝王的脸颊微微泛起了红。
算了,这些就当做给她的惩罚了。
他很快想通,将被子拉上,把她身体严严实实地盖住了。
等确认闻霄出去唤人后,床上的女人睁开了眼。
阮娇娇皱着眉,龇牙咧嘴地用手揉着自己的屁股,刚才被他咬那一口,都留下牙印了,摸起来都肿了,她又摸了摸被撞得发烫的腿心处嫩肉,他操得太狠,穴里都是火辣辣的,除了穴里,被他捅得连肚子都有些隐隐作疼,至于手腕上磨破那点皮,都算不了什么了。
她心里埋怨着这狗崽子的残暴,等人回来时,她又马上闭眼装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