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周先生，周先生……”

“呜呜……”

“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怀孕了不能做这么多次的呀！”

日头微偏的时候，天空依然那么蓝。

精液顺着穴口滑下，女人躺在床上，慢慢摸着自己的肚子。男人就在旁边，刚刚干过她两次的阴茎半软半硬，湿漉漉的，都还沾着她的水液。

“啪。”

是男人靠在床头，已经点燃了一支烟。

“周先生以后我肚子大了，就要少做了呀。”

摸着咕噜的肚子，女人低声说，只感觉自己的腿麻麻的，腿心还在淌着水。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还和孙强在一起，做爱都要用避孕套。今时今日她已经怀孕了，还父不详——有几个男人，做爱都不戴套的。

生活好像没什么差别，除了从“给别人打工”到“给自己打工”了，这是伟大的胜利。

“让何越少做。”男人吐了一口烟，声音沉沉，又说了一次。

“是真的。”

他的语气不以为然，林素翻身伸手去摸他胸膛，“何总要少做，你也要少做。医生说满了七个月就不能做了——”

何总说他肯定会去找别的女人，所以他会的吧？

胸口突然有点闷闷的是怎么回事？

抽烟的手顿住了，男人低头看她。

“哪个医生说的？”他问。

“产科医生，都这么说。”

“所有人都不能做？”他又抽了一口烟。

“嗯。”女人摸了摸他的胸膛。

“你现在几个月了？”他瞄了瞄她凸起的肚子。

“五个月——”

男人抽着烟，没有说话。

“那你生完什么时候能做？”他突然又问。

“……”这个医生没说。手摸着胸膛，林素自己琢磨了一下，犹犹豫豫，“可能也要两个月——”

“怎么那么久？那不是四个月干不了你？”

女人摸着他的胸膛，没有说话。

“我憋不了那么久。”抽了一口烟，他沉声说。

“哦。”女人的手指放在他胸膛上，轻轻动了动。她垂着眸，有些闷闷的。她猜就是这样——果然不该有什么期待的哇。

所以，是到时候，就分手了吧？

男人摸着她的背，没有说话。

“你赶紧和何越分手。”他突然说。

“唔。”女人躲开了他的眼睛，声音低低的，“为啥啊？”

“不为什么，”男人说，“我看他不爽。”

“唔。”

“可是我和何总签了合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