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因为他们那一批次的人中有人暗算他们,在比赛的时候使用不正当的道具。他们那一批跑在前面的人中几乎每人都丢了一只鞋子,在赛场上清点的时候也确实发现那些鞋子糊上了极具黏性的东西。”梅忍冬道。
“性质的确有些恶劣,也难怪会被殴打,这件事情处理了吗?”楚心琪问道。
“已经将此人开除。”罗天翰依然冷冰冰的说道。
“那那位精力充沛的年轻人呢?我仿佛听说了这件事情,听说他飞踹过去的时候嘴里还说着脏话,给我逗乐了,哈哈哈哈!这么活泼的一个小家伙,倒是挺能折腾的。”沈孤雪就喜欢欧阳锋这种性格的,甚至还有点想将他收到身边玩两天。
“那个家伙我也调查过,你们还记得前几天疯传整个太初学院的诗吗?就是那小子写出来的,他叫欧阳锋,听说是在食堂和别人有矛盾,被人弄脏了饭菜,悠悠念出来的一首诗,说完就吃下了被弄脏的饭菜。”一向沉默寡言的养心子在别人提到欧阳锋的时候,居然出乎意料的说了一长串话,令众人都十分惊讶的望向了他。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句诗特别妙,我觉得可以用来张贴在学院的各处,许多学员铺张浪费的现象着实普遍,如果可以用这句诗来警醒他们,也不失为一个妙招。”梅忍冬赞叹道。
“这两者居然是同一个人,那这个欧阳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沈孤雪越发好奇了。
“看他的文笔措辞,毫绚丽的修饰,也华丽的词藻,但是去朗朗上口,并且十分真切的反映出底层人民的辛劳,想必他应该是一位出生寒门的有志青年吧。”楚心琪也如此评价道,要知道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事情可不常见啊。
“往年的天骄也不少,都从未见你们集体如此评价,今年这是怎么了,居然有两位深入你们的心。”祭酒缓缓的踏入议事厅,众人也齐齐参拜。
“祭酒!”
“诸位不必多礼,适才我听见你们在谈论一位叫欧阳锋的学员,是吗?”祭酒直接开门见山,拿出欧阳锋的事情来说。
“是的,此子的文学造诣令我等佩服,年纪轻轻能够领会如此深刻的道理,又能够体恤苍生,想必加入文院之后,也能够有一番作为。”梅忍冬说道。
欧阳锋的表现没让他们太过于看重,众人对他如此赞叹只是因为他意中展现出来的胸怀……虽然也是抄袭来的。
不过祭酒眉头一挑,轻佻的说着:“诸位未免也太抬举那小子了,文道和武道本就不是一个概念,他年纪轻轻,怎么可能面面俱到。而且我观他的词藻太过粗鄙,难登大雅之堂,甚至若是再过分一些,朝廷恐怕也会视此子为眼中钉。诸位不觉得他的诗,在浅浅的暗讽朝廷吗?”
“我越河泱泱国土,物产丰富,百姓也是安居乐业,和如他所说的那般凄惨?他这是在说朝廷能,让百姓为了生计都要如此凄苦!”祭酒郑重其辞的说道,脸上也满是不屑。
出身寒门的罗天翰当即就冷哼了一声,只不过并未多言。
批评了欧阳锋一阵,祭酒又大摇大摆的离去,留下沉默的众人。
“呵,安居乐业,他倒是身居高位,养尊处优惯了,一天到晚只知道摆弄那些破烂玩意儿,根本就没有亲自去看过百姓的生活,还说读什么圣贤书,我呸!”罗天翰紧紧的盯着祭酒离开的方向,恶狠狠的说道。
“嘘,慎言啊老罗!”勉极光也收敛了笑容,拍了拍罗天翰的肩膀。
“若不是因为他祭酒的身份,这种货色我单手打他!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事情!”罗天翰眼睛里都快冒出火焰,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气愤?
……
第二日晨。
欧阳锋恐怕还不知道那些诗词的危害性,此时的他还在床上躺着,享受身体透支之后的那种酸软。
“欧阳锋!欧阳锋!”
“欧阳锋你给我滚出来!”
外面的哄闹将原本还很懒散的欧阳锋被喊了起来,惶恐的看着四周。
“挖槽,什么b动静?”
欧阳锋来到院子,却发现众人都在,见到他出来也是齐刷刷的看向他。
“欧阳锋,你又做了什么事情?”秦梦苏本来还在睡懒觉,就被外面的动静给吵醒。
看着因为拥挤不断变形的门栓,欧阳锋咽了咽口水,道:“我也不知道啊……”
“你听听这外面的呐喊声,好像有为你疯狂的,也有在骂你的,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能够让他们这样?赶紧出去吧,否则我感觉门就要被他们挤坏了!”庆疯自啥场面没见过,就眼前这种场面没见过,急忙用眼神传递消息,让欧阳锋去“赴死”。
“嘶……”欧阳锋吸了一口冷气,硬着头皮去打开了门。
“让我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欧阳锋打开门的同时喊道,然而下一秒,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限放大的拳头。
“偷袭……”欧阳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拳打中鼻梁,往后倒飞出去。
“哎呦……你谁呀你!知道我是谁吗!”欧阳锋盯着出现在院子门口的紫色貂裘男子吼道,忽然感觉鼻子上流过一股暖流,用手一摸才发现自己流了鼻血。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是来……”男子正是花梓石,而其他人已经被花梓石的手下人给拦在了院子外面。
“我去,你连我都不知道,那你还打我,万一打了呢……”欧阳锋看着外面人的疯劲儿,语气也就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