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里的袅袅烟雾早已散去得差不多,水温已降至微凉,只两人的身子火热滚烫,没有唤来宫娥伺候,韩厥抱着琴姬,步入浴池,搅得平静的水面荡漾起了层层涟漪。
“唔哦……韩厥……”琴姬忽然发出一声娇吟,酡红的艳脸便不住往后仰去。
韩厥将她稳稳放坐在了浴池边上,两人原来紧贴的上身随即分离,韩厥在琴姬小嘴里搅弄的舌头迅速转移着攻陷的目标,湿漉的舌头从她的嘴角往下舔弄,像是充满着野性的恶狼,直直用力舔弄着她细腻的粉颈。
玉颈细腻的肌肤极度敏感,被韩厥那宛如小肉刺般的舌苔舔弄得又痒又麻,好像很抗拒,可又抵不住这般色气的诱惑,主动仰着脸将自己的脖子暴露更多在他的眼前,尽情地感受那阵阵带着温热的湿意。
韩厥的下半身浸泡在微凉的浴池水里,粗壮灼热的男根仍然愈发凶猛进出着粉嫩紧致的肉穴,啪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音越响,他的身子便越压越狠,粗腰持续的抽送使得浴池激荡起了一股又一股的水花,晶莹剔透的水珠溅满了他的后背,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水。
“嗯啊啊啊啊……好爽……美死了……韩厥……再……再快些……唔……吃吃哀家的乳儿……好涨……”琴姬仰着脸,鼓胀的双乳淫荡挺立着,韩厥的舌头舔舐着锁骨,迟迟不肯眷顾那一对鼓胀,琴姬忍可忍,只好自己挺着,主动喂送到韩厥的嘴边,要他用力吸咬,随意蹂躏她那挺立的嫣红乳头。
韩厥闻言双唇未动双手先行,一把就擒获了琴姬淫荡挺立着的两只肥乳,双手粗鲁肆意地抓揉着,让肥美丰胰的乳肉不停从自己的指缝漏出,娇嫩敏感的乳头被自己的粗鲁刺激,硬挺着乳头随着他的粗鲁摩挲着他的掌心。
韩厥舔弄在琴姬粉颈的舌头再随之游移,只见琴姬白皙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水迹,眨眼间,韩厥已经将脸埋在了琴姬的双峰前,张大了嘴巴恣意吸吮着她软绵丰盈的乳肉。
嘴巴瞬间被乳肉塞得满当,韩厥却仍在贪婪吸吮,不时发出了羞耻的声音,慢慢探寻到了挑逗的技巧,韩厥放肆用牙齿将硬挺的乳头吸吮,惹得琴姬的身子激颤过了一阵又一阵。
烟雾萦绕,在浴池里交媾的两人身影清晰可见,韩厥的长发尽湿,墨黑的发尾随着他粗腰挺进的节奏在水面来回扫荡,潮红着俊脸的韩厥咬紧了牙关,倏地一下发狠重重挺入,琴姬的双腿便是紧紧夹在他的腰间一阵乱颤,她被要得攀峰了,翻白着美眸痉挛着身子,淫声连连:“嗯啊啊啊啊……男根进得太深了……要……要被肏得丢……丢魂了……”
琴姬泄身了,湿濡狭隘的甬道更将粗壮的男根包裹得更紧,如数张湿润的小嘴,奋力吸吮舔舐,榨取索要着养分。
韩厥的下身一阵抽搐,深嵌在肉穴里的男根再也忍不住这般强烈的刺激,尽情在蜜壶里喷射着阳精,直至将狭隘灌满。
急促的喘息声逐渐回落,琴姬缓过了那阵欢愉,看韩厥还保持着交媾的姿势与自己紧贴着,便忍不住想要调戏,直直望着他,却是动也不动。
韩厥才刚开荤,似乎是迟钝许多,好一会儿才有所反应,他被琴姬看得羞得抬不起头,见她一动不动,便只好由他先动,往后退了一步,教两人紧贴的下身缓缓分离。
失去了男根的堵塞,一股白浊随即从粉色的小洞里流出,落入浴池,在水里消失不见。
琴姬见此终于是动了动,双腿不再夹在韩厥的腰上。
她的一条腿放下,踩入了水中,另一条腿屈着,踩在了浴池边,如此豪迈之姿,好像是在暗示着些什么。
韩厥隐约是明白过来,红着脸在琴姬的面前弯下腰,用双手捧着清水,温柔浇湿着琴姬的每寸肌肤,为她洗净。
他的手掌逆着水流抚摸着琴姬的肌肤,水凉手热,如冰火两重般刺激着琴姬,琴姬眯了眯眼,踩在浴池边上的那条腿倏地往开张了张,还吐露着白浊的粉色肉穴便更加暴露了几分,教韩厥便是眼光的余光扫过也面红耳赤。
她好像是在谴责他如斯大胆,竟敢射在她的体内。
韩厥被琴姬点得有些心乱了,只是他一着急,便又入了琴姬的圈套,就在他捧了清水想要为琴姬洗净那还潺流着白浊阳精的肉穴之际,琴姬忽然将踩在浴池边上的小脚抬起,随后落在了他的肩上,将他的身子踩下,教他倏地凑近到了她泛着红肿的粉色肉穴前。
如此近的距离,韩厥更能清楚看到潺流的白浊何其缓慢,且不止那粉色的小洞,就是两片阴唇,也沾满了淫靡的白沫,只是分不清这些到底属于谁了。
琴姬踩在他肩上的小脚好像没有用力,但韩厥却是觉得自己站不稳,脸便是朝着她的肉穴贴去,他的鼻尖最先碰到,阳精的味道当即在他的鼻腔里蔓延开来。
韩厥后知后觉会意过来,这是琴姬对于他的调教,不,应该说是考验——他是否真的心甘情愿成为自己奴隶。
韩厥的心里分明是抗拒,可舌头却不自觉从两片嘴唇中探出,试探般舔舐在了琴姬的肉穴处,用舌尖将那些属于他的,不属于他的白浊都一一卷入腹中。
那滋味法言语,只是韩厥舔舐的动作越发卖力,索性张大了嘴巴把琴姬的整个阴户都裹住,用力地吸吮,发出一些羞耻的啧声。
韩厥似乎已经完全臣服,琴姬踩在他肩上的小脚也放下,变成了架着,随着韩厥的卖力,她的小脚在他的背后晃荡,脚趾蜷缩又紧绷,明明刚刚才泄过身,可这会儿敏感的肉穴被如此下流吸吮着,她竟又有了要泄身的苗头。
“嗯哦……”琴姬迷离着眼眸,情难自禁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后仰的身子透着比的惬意。
好啊,好。
韩厥如此乖巧,甚好。
那她便心安理得将他收入囊中,成为禁脔,从此夜夜笙歌,何愁寂寞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