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哭起来,那叫一个没完没了,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委屈过了,小的时候会因为生病难受而不停地哭,但是长大了就不爱哭了,因为他知道哭并没有什么作,并不能让自己的身体好起来。
所以后来他要么不哭;要么哭起来就没完没了,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
站在他的视角看,自己简直要委屈死了,这一天受的委屈比之前二十多年都要多,软趴趴的命根子被外人捏在手里含在嘴里,这个外人还要在明知答案的情况下追问自己为什么没有硬,硬生生把初精给吸出来,仿佛在嘲笑着自己一直嘴硬地说不是不举,结果硬都没硬就被人吸出精水,怕是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过去。
当甘宥耀武扬威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时,甘云就彻底忍不了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中滴落,他哭的急,满脸都是潮湿:“你太过分了!”
这可真是要了自己的命了,甘宥叹气,他知道今天自己做的过分了点,一时色急,被欲念冲昏了脑袋。
但是这事儿全都要怪在甘宥身上吗?也不见得,他原本就打算离甘云远远的,知道自己要是再多看甘云几次可能会犯事,是甘云把他邀请到屋子里,还说那些令人浮想联翩的话,说什么不介意自己和方燕上床,什么不要给方燕吃避子药。
甘宥当时是真的有点生气了,难道他在甘云眼里就是一个连自己嫂嫂都上的禽兽吗?
好吧,他现在确实是禽兽了,而且可能连禽兽还不如。
甘云一番举动让他的纠结变成了用功,那聪明伶俐的脑袋转来转去,回到自己院子时就只剩下要怎么计划才能和甘云继续发展下去了。
他先是吃干净嘴里稀薄的精水,然后老老实实地贴上去当人形汤婆子,抓起床上的被褥,一点点为甘云擦掉眼泪:“不哭了,不哭了哥哥,我也没做什么呀,这也是一种治疗,哥哥从来没用过下面,怎么就知道自己不举了?而且我刚刚有个发现。”
甘宥嘴皮子上下一动,故意将唇压在甘云的耳朵上:“哥哥,其实刚才你的下面是硬了一点的。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你并不是不举。”
尽管刚才没看见甘云的下面长什么样,但是根据嘴巴里滑溜溜的触感甘宥可以断定甘云从来没用过下面,不过甘云本来身体就不好,恐怕就算真的有通房丫鬟也不敢碰他,生怕一不小心就碎了,下面八九不离十没有开过苞。
这不就和自己一模一样吗?甘宥喜滋滋的想,舌头舔过上腭,有点回味刚才将精水都吸出来的成就感。
恐怕甘云天生就不举,说句不好听的,这不就是老天爷赐给自己的媳妇吗?
甘云听到甘宥的结论稍微缓和了一点哭意,但是仍然揩着泪,手指推揉着要甘宥离开。
甘宥下面还没消,那硕大一根乱蹭着甘云的身体,让甘云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一根滚烫的棒子在不停的骚扰自己。
他更害怕了,但不是怕甘宥把这玩意儿捅进自己的身体里,当然,他还不知道男性之间是怎么做爱的,只是单纯的害怕甘宥会让自己像他那样,含住他的命根子。
好在甘宥虽然恶劣,也知道没有扩张一时半会是捅不进去的,毕竟他那天回去后就研究了男人和男人的春宫图,知道男人的下面天生就不是用来承欢的,要是没有把扩张做好,以甘云这么娇弱的身子骨,可能他才刚插进去就疼昏了。
那就没什么乐趣了,而且甘云说不准真的就永远也硬不起来了。
他亲了亲甘云的眉心,恬不知耻地将被子压的严严实实,将自己和甘云裹成了一个连体婴儿:“我不折腾哥哥了,哥哥睡吧,你身体太凉了,我不放心回去。你先睡,等我把你手脚都捂暖了我就走。”
这热烘烘的身躯将甘云煲得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他精神实在太差了,刚才没有昏过去都是歪打正着,因为之前便睡了几个时辰,但是被甘宥这样一惊一乍地下欺负过后,精力也消耗的七七八八,眼尾还挂着泪珠呢,眼皮子却在这样的热意下撑不住了,几番地想要闭起来。
甘云一点也不想面对甘宥,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把人赶走,便扭着身体将自己换了个位置,让自己背对着甘宥,这才满意的,终于将疲惫不堪的眼睛闭上,胡乱蹬了几下腿睡过去了。
怎么这么可爱,甘宥红着脖子,他对所有的事情都有着非同一般的贪婪和满足心:有时候贪婪到不知道见好就收,有时候又非常容易满足。
此刻见甘云像幼猫似的睡在自己怀里,即便是背对着自己的姿势他也非常满足了。